溫容冷著臉時(shí),目光冰冷,看上去著實(shí)有些嚇人。
看他這樣,烈九卿立刻慫了。
她雙手合十,可憐兮兮地趴在床榻邊上求饒,“千歲爺,我錯(cuò)了,我真的錯(cuò)了。請(qǐng)?jiān)徫遥牛俊?/p>
溫容余溫還沒降,看著眼前這張鮮活的小臉,喉結(jié)滾動(dòng)了下,就將臉埋在了手臂里。
“本座不原諒。”
烈九卿無力呻吟,“千歲爺……”
“本座口渴。”
聞言,烈九卿個(gè)激靈,立刻端來參湯。
她半跪在床前,用小勺盛好吹了吹才送到他嘴邊,“小心燙。”
溫容睫毛顫了顫,盯著她蒼白的臉,唇角漸漸收緊,“苦嗎?”
“固本培元的藥,多多少少都有些苦,您不喝不行的,對(duì)恢復(fù)不好。”
其實(shí)烈九卿也不太確定有多苦,她最討厭喝這些湯湯水水,從來都是能不喝就不喝。
自重生,空間里有了泉水之后,她就更不想喝了。○.
聽出她的猶豫,溫容立刻瞇起眼,似笑非笑道:“你喝給本座看。”
僵持幾個(gè)呼吸,烈九卿被迫妥協(xié)。
她最怕苦,剛喝口,臉就變了。
溫容反問:“這叫不苦?”
“……”
特別苦!
烈九卿滿臉抗拒,溫容冷哼,“騙本座,你給本座喝光。”
烈九卿十萬個(gè)不樂意,在溫容逼迫的視線下,還是喝了兩碗。
真是太苦了,苦到她感覺連吐氣都是苦的了。
有了前車之鑒,溫容更不肯喝藥湯了。
烈九卿加了不少甘草進(jìn)去,又讓人找來蜜餞,他才肯喝了些,還是小口小口地抿,她喂都喂到手酸了。
溫容背上傷口敷的藥里本來就有安神的藥,等喝完湯藥,沒多久,他的氣息就平穩(wěn)了下來,很快就睡了。
沉睡里的溫容沒了鋒利,也沒了壓迫,美好的不成樣子。
能這么看著他,烈九卿感覺真好。
火藥baozha的那刻,她以為又要失去他了。
那種撕心裂肺痛苦的感覺,她真的不想再體會(huì)次了。
烈九卿靜靜地趴在床榻邊緣,指尖描繪著溫容的眉眼。
“溫容,你可真好看。好看到,我都想說服自己,切都沒發(fā)生,我也配得上你……”
明明知道他不會(huì)介意,甚至?xí)⑺踉谑中睦铩?/p>
可是,難道還要重蹈覆轍,再次成為他的軟肋?
不行,這次,她要成為他的盔甲,成為他手中利刃。
要保護(hù)他,護(hù)他此生平安順?biāo)欤^對(duì)不能再次成為他的負(fù)擔(dān)。
以后,無論是等待多年的少女心事,還是對(duì)他的愧疚和心痛,這些都不能再在他面前輕易袒露半分了。
想明白了,烈九卿摩挲溫容唇角的指尖頓,快速離開了他,立刻站了起來。
走出寢宮,她對(duì)門外守著的侍衛(wèi)道:“保護(hù)好他。”
“是。”
烈九卿起身離開時(shí),溫容緩緩睜開了本來沉睡的眼。
他指尖放在烈九卿最后停駐的唇上,指腹越是摩挲,眼角就越是發(fā)紅。
“呵,明明就是饞本座身子,還非要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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