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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 奴是男人 (第1頁)

唇上的溫度蠱惑人心。

歡色沉迷的剎那,臉色驚變,用力推開了她。

“主人,奴不是溫容!”

烈九卿摩挲著唇,瞳孔幽深,轉(zhuǎn)身坐下。

“抱歉,我太想他了,所以認(rèn)錯(cuò)人了。”

認(rèn)錯(cuò)人。

歡色心下刺痛,烈九卿淡聲說:“去守夜吧。”

他的心,停了。

他按住心口,險(xiǎn)些不能呼吸,啞聲說:“是。”

歡色步履沉重,烈九卿余光直都看著他。

他渾身緊繃,氣息混亂,刻意隱忍著某種欲望。

他的傷勢很嚴(yán)重,她把脈,卻把不出真相。

烈九卿挑撥著火堆,看著火光,指腹按在唇上。

“溫容……”

這天下間,他的氣息獨(dú)無二。

除了他,誰會這么甜。

甜到她想把靈魂奉上,墮落成他的部分。

雖說阿歡和溫容身量上差了些,可是,她是醫(yī)者。

醫(yī)者最是清楚人體構(gòu)造。

皮囊可以改變、偽裝,骨相卻不可能輕易改變。

人有千面,骨是唯,除非斷裂重生,短期內(nèi)絕對沒有那么大的變化。

她想占為己有的人,每分每厘,她都清楚地記著。

她曾經(jīng)不止次留戀溫容的脊骨。

想象將名諱刻在他尾骨。

她比他都清楚,他的脊骨,每節(jié)多迷人。

烈九卿摩挲著唇,眼睛盯著歡色的方向,舌尖卷著他的名諱,比天地都溫柔。

“溫容……”

他不承認(rèn)也沒什么。

不承認(rèn)倒是更好。

她可以肆無忌憚地撩撥他。

在帝都時(shí),她總害怕惹怒了他。

如今他非要裝成別人,不想被發(fā)現(xiàn),那她就如了他的意。

他明明能取下來琵琶鎖,偏要騙她的眼淚她的心疼,他那么壞,她定要十倍百倍地討回來,還要他有苦說不出!

她可不會委屈自己,非要將他里里外外全都吃百遍。

烈九卿胡思亂想,仍舊擋不住心里頭的陣陣心疼。

她很想歡色是溫容,可又……不想。

他那么驕傲的人,竟然以奴畜的身份出現(xiàn)。

為了什么?

保護(hù)她的話,明明不必如此。

他藏著過去和秘密。

好難過……

她真的點(diǎn)點(diǎn)不了解他。

烈九卿將臉埋進(jìn)手臂,試著讓自己別那么難過。

“轟隆隆!”

原本小了的雨突然變大,雷聲震,

烈九卿渾身顫栗,捂著耳朵大喊,“阿歡——”

歡色聽見聲音,匆忙趕過來,“主……”

他剛開口,懷里多了團(tuán)。

烈九卿像個(gè)受驚的小兔子,躲進(jìn)了他的懷里,“阿歡,我怕,你捂著我的耳朵,好不好?”

她哽咽著,像是哀求,仰頭望著他時(shí),眼圈通紅。

歡色按住她的肩頭,要推開他,烈九卿指尖按住了他的左腰。

“阿歡,好不好?”

她輕輕摩挲,撩撥得他剛剛克制住的某種沖動就冒了出來。

他妥協(xié)了。..

他想掏出手帕,烈九卿抓住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耳朵上。

寬厚的手掌放在耳朵上時(shí),熟悉的安全感讓烈九卿紅了眼。

“阿歡,我冷,你離我近些,好不好?”

歡色渾身愈發(fā)僵硬,低頭看她時(shí),瞳孔隱約擴(kuò)張,“主人,奴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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