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坐在書桌前,正寫著藥方,她手里的毛筆突然下子戳在了紙。
“我明明要教訓(xùn)你的,怎么變成你警告我了!”
烈九卿簡直抓狂,她開始的時候那么生氣,到底哪步錯了,最后她不但妥協(xié)了,還撒嬌了。
想到溫容臨走時,落在腿上曖昧不清的吻,從那處開始,渾身都漸漸燒了起來。
她無力地趴在桌上,捂著通紅的臉。
她這是要把兩世沒在起的事都起做了嗎?
烈九卿無力呻吟了下,“下回,我絕對不要再慣著你了……”
慣著他的后果,從來都是她吃不消。
別說干正事了,她連動都不想動。
“我已經(jīng)很克制了。”
溫容喑啞的危險嗓音落下,烈九卿咬唇,將臉藏在了手臂間。
真要命,她竟真的慶幸,他是克制的,要不然她會徹底瘋在他身上。
烈九卿摩挲著墨鐲,小聲地自言自語,“想看他全盛時期的模樣,可怎么就覺得很可怕……”
溫容隨意地靠坐在軟毯上,雙臂展,深深地吐了口氣,可心下那強(qiáng)烈的所求欲卻只增不減。
該死的,身多余的內(nèi)力無法封上就罷了,還直徘徊在丹田刺激著他的感官。
偏偏小混蛋的身體不好,不能承受他。
臧殷這個老混蛋,還真是會折磨人。
溫容頭發(fā)松散,衣裳敞開,呼吸急促間,眉眼被強(qiáng)烈的情緒侵占,邪魅間全然都是可怕的黑暗。
鐮倉端著清心茶進(jìn)來,難的看見溫容如此隨性之態(tài)。
“聶無雙回來了,您要見嗎?”
聞言,溫容揚了揚脖頸,不適的轉(zhuǎn)動了下,偏眼看過來,“讓他進(jìn)來。”
溫容此時身上強(qiáng)大的威壓完全暴露,鋒芒至極。
鐮倉道:“您需要疏離下過剩的內(nèi)力。”
溫容咬牙,眸色森冷,“臧殷這老混蛋,你們還沒找到?”
看出他在暴虐邊緣,鐮倉后退了步,“發(fā)動了大半西廠之人,但完全沒有任何蹤跡。”
溫容強(qiáng)忍著身體里開始涌動的內(nèi)力,氣息凌亂,“當(dāng)初就該讓音姨好好教訓(xùn)他。”
這些年來,溫容只在烈九卿身上失態(tài)過,第二個人恐怕就是臧殷了。
鐮倉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道:“等您恢復(fù)了,可以同找他算賬。”
溫容如今或許能和臧殷周旋幾招,但不會占任何上風(fēng)。
不過,若是完全恢復(fù),臧殷也未必就是對手。
沒見過溫容全盛之期的人,永遠(yuǎn)不知道,他有多可怕。
被迫壓制的功法,不得不持續(xù)散掉的內(nèi)力……
等他這身體足夠承受,溫容會像天神樣,輕易掌控這天下。
溫容微蹙,手背擋住了逐漸充血的眼,“臧殷是卿卿的義父,本座如何殺?”
他長舒了口氣,詭異地笑笑,“依本座看,倒不如趕緊找到丟下音姨的那男人,讓他們自己解決這恩怨。”
溫容如今像個從地獄歸來的惡鬼,渾身透著邪氣。
鐮倉推了推清心茶,“千歲爺,您需要疏解。”
溫容飲而盡,薄唇輕揚,“今日本座會去錦衣衛(wèi)……”
鐮倉淡聲道:“屬下陪您?”
他懶怠地支著下巴,不以為然道:“本座自己就行了。”
實習(xí)寵獸飼養(yǎng)員。,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zhí)九千歲的小撩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