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離婚,再也不用擔(dān)心某人不開心,她恨不得直接搬來跟她一起住。
兩人到家,劉嫂正坐在餐桌旁犯愁。
看到林溪回來,像是看到了救星。
“太太,你去隔壁看看吧,先生又燒起來了,臉都紅了,裹著棉被直哆嗦,還不停地咳嗽。”
林溪猶豫了一會兒,氣不到一處來,將包和外套交給孫淼淼,然后去了隔壁。
看了看躺在床上包裹森嚴的人,低吼道,“沈易則,我對你為什么不住院的理由不感興趣,但你既然選擇回來那生死就與他人無關(guān)。我明天給劉嫂放一天假,既然這么能作,那你就自生自滅吧。”
聽到她的聲音,沈易則踉蹌著從床上下來,聲音沙啞,“林溪,我很難受,能不能幫我倒杯水。”
因為發(fā)燒的緣故,他雙腿發(fā)軟,沒走兩步便扶著床邊緩緩下滑。
林溪看他那個難受勁兒壓了壓心中的情緒,盯著他不屑道,“不好意思沈總,我沒有義務(wù)幫你。”
說完轉(zhuǎn)頭離開。
沈易則坐在床邊,呆呆地看著林溪離開地方向,渾身抖得像個篩子。
腦子里卻有了一個清晰地認知,女人狠起來要命!
林溪回到自己家,囑咐劉嫂回家,讓她明天休息一天。
劉嫂猶豫不決,“太太,我還是看著先生吧,這晚上萬一燒出個好歹身邊連個人都沒有該怎么辦?肺炎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林溪不好說什么,畢竟人家是拿沈易則工資的。
她心不在焉地回到臥室,孫淼淼已經(jīng)拿了衣服準備去洗澡。
看她進來情緒不是很高,挑了挑眉,“很嚴重?”
“啊?什么?”
“沈易則那狗東西是不是病得很嚴重?”
“哦,應(yīng)該死不了。”
“我給趙瑾言發(fā)個微信,讓他來看看,萬一真死了也有人幫他收尸。”
孫淼淼知道林溪不放心,說完便拿著手機給趙瑾言發(fā)消息。
孫淼淼:趙總,在嗎?
趙瑾言正窩在沙發(fā)上打游戲,眼看勝利在即,看到她的消息這會兒并不想回復(fù)。
孫淼淼等了兩分鐘不見人回復(fù),又快速給他發(fā)了一條消息。
孫淼淼:趙總,沈易則快不行了,劉嫂白天叫了救護車,結(jié)果他自己作著非要出院,說是死也要死在林溪身邊。
孫淼淼:我本來不想管,但又不想林溪因為死了一個渣男鄰居而換房,所以就做一次好人,要不你來看看還有得救沒有。
孫淼淼:我可是背著林溪通知你的,你最好快點,林溪讓沈易則自生自滅,這是擺明了讓他死的心都有。
看到一條接著一條發(fā)過來的消息,趙瑾言哪里還有心情打游戲,沈易則這家伙怎么會這么虛,喝點酒,澆了一頭冷水就要噶了?
他將信將疑地回復(fù)道:你的話有幾句是能信的?
孫淼淼:就知道好人難當(dāng),當(dāng)我沒說,明天一早記得來給沈易則收尸,好歹你倆兄弟一場。哎,我明天陪林溪搬家就是了,真夠晦氣的。
看到這里趙瑾言哪里還坐得住,怪不得今天晚上給他打電話他一直沒有接,還以為是心情不好不愿見人,原來是病了,好像還病得挺重。
這會兒也顧不得孫淼淼的話幾分真,幾分假,拿起車鑰匙拖著一雙鞋沒有提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