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另一邊。宋許之這幾天在南城,找人總是撲空。林婉自從出逃后,就沒有帶任何電子設備,還夠聰明地躲著攝像頭,如果不是她的卡在南城有消費記錄,林家還在大海撈針地尋她。可是就算知道她在南城,不知道她的身份與經(jīng)常出沒的地方,再加上她有意躲避,林家撒在南城的人,根本連她的一片衣角都沒有碰到過。就在大家束手無策的時候,宋許之想到了我,她的想法也很簡單,裴家當初在南城也是只手遮天的程度。都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她也不像林家人找裴昭幫忙有心理負擔,她總覺著在南城,如果我能幫忙找林婉,肯定能事半功倍。只是她沒有想到我也挺難找,在北城聯(lián)系她的手機早就停了機。沒有林家的輔助,她一個醫(yī)生,能力資源都有限,所以找人也十分費勁。找了裴家老宅沒有看到人,去了我的親眷那里,那里人連她來意都不問,就被他們趕了出來。只是聽說了這里聚集一場商會開辦的高爾夫球賽,她覺得我應該不會錯過這一社交場,所以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進了高爾夫球場。因為沒有比賽的邀請函,所以她也只能繞著外圍慢慢混進去。等到她到比賽場的時候,場地上已經(jīng)有很多人了。我被人從背后拍了拍肩膀的時候,我的目光正盯著不遠處被裴昂搭訕的林婉。我正衡量要不要上前,就被背后人的動作打斷了思路。不悅回頭,看見的卻是意料之外的人:“宋醫(yī)生,你怎么在這?”意外時真的,脫口而出的話落地后,不等她回答,我已經(jīng)意識到了,她應該是來找林婉的。”“我......”她有些猶豫地開口,目光卻看相了我身邊的寧蕙。她是林婉的好朋友,對于林婉的一顰一笑甚至品味都了如指掌。如今看見我身邊站著一個“學人精”她的臉色冷了兩分。一時間想要開口讓我?guī)兔φ胰说脑挘T诹撕黹g。“能不能借一步說話?”其實宋許之的到來也算給了我一個臺階,我并不想要和寧蕙有過多的接觸。“嗯。”我點了點頭,然后跟宋許之說:“走吧,宋醫(yī)生。”稍微離開了人群,我再下意識往林婉離開的方向看去,已經(jīng)看不到他們的身影了。心里稍微有些擔心,其實我也不是擔心林婉被裴昂欺負。最近我發(fā)現(xiàn)林婉雖然是失憶了,但是她的跆拳道是一點都沒有忘。如果是單打獨斗,面對裴昂那個軟腳雞,她還真不會吃虧。我只不過有些擔心,如果真的鬧出了事情,到時候善后的時候,她的身份會被暴露。見我一直眺望遠方,宋許之雖然不太理解,但是還是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你在看什么?”“沒什么。”見我興致缺缺,宋許之也不愿和我多費口舌,而是開門見山:“你應該知道婉兒她離家了。”“嗯。”我低聲應著,不知道她來找我的目的,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林婉在我身邊,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因為答應過林婉,不會不顧她的意愿把她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