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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第2頁)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

只見,一個身穿紅衣,臉戴面具的男人邁步走進殿中。

乍一看,這人簡直就是玉衡的翻版。

只不過玉衡的面具,就是普通的面具,而這人戴的是金色的面具。

赤魅教的人都認(rèn)出了來人身份。

可以說赤魅教上下,無人不認(rèn)識他。

別紫眼底隱隱的激動狂喜,不過很快被她壓了下去,她彎唇,“義兄怎么這時才到,差點誤了妹妹的好事。”

說罷,便親昵的挽住玉衡的手臂,還將頭靠在玉衡的肩上。

這對于任是非來說,就是實打?qū)嵉奶翎叀?/p>

任是非明明知道別紫的用意,一切不過都是一個局,一個圈套,一個陷阱,目的就是為了引他掉入。

可他還是來了。

怎么能不來?

若真不來,她就要把自己嫁作他人婦了。

任是非往前走,徑自走到別紫和玉衡的面前。

別紫笑意加深,“義兄,給你介紹一下,他是玉衡。”

任是非視線落在別紫挽著玉衡的胳膊上,聲音聽不出喜怒:“是我把你的手掰斷,還是你自己放開。”

別紫眨巴眼睛,卻更用力的挽緊玉衡:“什么啊,義兄。我和我夫君感情甜蜜,一刻也分不開呢。”

“好。”任是非也不多話,直接出手。

不過他卻不是去掰斷別紫的手,而是沖著玉衡去的。

兩個紅衣男子瞬間打在一起。

招招凌厲,招招致命。

一個義兄,一個新夫,別紫卻沒有拉架的打算,反而看熱鬧看的興奮。

這,什么情況?!

顏璇璣人都傻了。

她抓住烏操問:“這人誰啊?和別紫什么關(guān)系?真是義兄?”

就這,擺明修羅場啊。

還義兄呢,情郎還差不多,當(dāng)誰看不出來。

烏操道:“是。他叫任是非,是教主父親收養(yǎng)的義子,和教主一起長大。”

顏璇璣撇撇嘴,懂了。

就偽、骨、科唄。

所以,玉衡就是別紫找來的炮灰,這個什么任是非就是正主白月光。

為了刺激白月光,炮灰正在發(fā)揮價值。

顏璇璣皺起眉,莫名對別紫的做法有些生氣。

漸漸,任是非小落了下風(fēng)。

在場懂武的都看得清楚,任是非恐怕不是玉衡的對手。

若是玉衡真有心,隨時能取任是非性命。

只是玉衡并沒有真正出手。

終于,別紫出聲:“夠了!”

玉衡立刻收手,紅衣翩然撤到一旁。

而他所站的位置,正好距離顏璇璣不遠。

不經(jīng)意間,兩人對上視線。

玉衡先收回目光。

所以這是上演了一出,搶婚?

在場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好奇這場搶婚戲碼,到底該如何收場。

別紫到底會選擇誰呢?

別紫慢慢走下來,來到玉衡面前。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她這是選了玉衡時,卻見她抬手,狠狠打了玉衡一掌。

別紫的武功,深不可測。

這一掌很明顯沒有收力,而玉衡也沒有躲開,硬生生受了。

以至于立刻就吐出血來。

看見玉衡吐血,顏璇璣臉色大變,猛地站起身,要不是烏操一把拉住她,她恐怕已經(jīng)沖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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