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不安揉著她的纖腰,聲音低啞:“還不信我?”
秦棠垂下眼睫毛,等完全平復(fù)下來,說:“我不知道......”
“你想不想知道都行,唯獨一點,你可以相信我。”
相信他?
秦棠心里還是很亂,就連親生父親,她都不相信,也不指望,可是突然有一天有個人說,可以相信他,她很猶豫。
張賀年沒逼她太緊,將她的手握在掌心,低聲問:“那疼不疼?有沒有弄疼你?”
秦棠頭皮一緊,對上他的視線,他似乎只是在關(guān)心她,沒有其他意思,她抿唇搖了搖頭。
“早上不是故意冷著你,我跟你道歉。”
他的態(tài)度太好了,溫柔細(xì)致的,秦棠原本平復(fù)好的情緒再度涌上心頭,她低了低頭,說:“不用,是我昨晚不該喝酒。”
“嗯,是不該喝,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面喝醉了很危險。”
這話說得沒錯。
總該提高點警戒心的。
秦棠點了點頭,將手從他掌心抽出來,說:“我要回去了。”
“坐我的車。”
“我開了車......”
“那就開你的車。”
“那你的車怎么辦?”
“我讓別人過來開車,不用擔(dān)心。”張賀年又將人撈了回來,手臂圈著她的腰身,“晚上還得去你家吃飯。”
“我家?”秦棠有些驚訝。
“嗯,張徵月喊的,不用緊張,在你沒準(zhǔn)備好之前,我不會公開我們的事。”張賀年更用力將人揉自己懷里來,怎么都抱不夠似得,“還有個前提,不準(zhǔn)再把我往外推,我可是你的人了。”
“......”
秦棠臉頰火熱一片,伏在他懷里,很久后才應(yīng)了一聲,“嗯......”
“晚上見到我別緊張,平時該怎么相處就怎么相處,沒幾天就回北城了,再忍幾天。”
秦棠不自覺咬緊唇瓣,剛想說話,下巴被抬起來,眼前一暗,他又吻了上來,溫柔描繪她的唇形,他的呼吸全噴她臉上和頸子上了。
分開時,張賀年難舍難分,聲線啞得不行,說:“還記得我昨晚和你說了什么?”
秦棠搖頭又點頭,氣息很亂,心跳很快。
手指緊緊抓著他身上的毛衣。
張賀年說:“下次幫你回憶。”
......
晚上張賀年來到秦家時是換了一身衣服,不是白天那會的毛衣,穿得正式了點,大概是因為秦父在的原因,他回來這么幾天,沒有一天閑著,挺忙的,于情于理也是得來趟秦家吃頓飯的。
只是讓人沒想到的事,葉繁姿也在秦家。
兩人在客廳撞見,葉繁姿先打的招呼,“賀年。”
張賀年瞥了眼端著水果來的張徵月,心里明了,這局感情是為他而設(shè)的。
樓上,秦棠知道張徵月來了的,知道她來后,不怎么想下樓去了,便跟傭人說她感冒,不太舒服,不想下去傳染他們,躲房間里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