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倒是大家沒有再聊工作上的事情,玩起了游戲。
之后我們一群人在酒桌上玩起了“你有我沒有”的游戲。
張銘率先開始:“我沒有在大學時期談過戀愛。”
眾人一片嘩然,喬珊更是瞪大了眼睛:“你這不是耍賴嘛。”
張銘笑著聳了聳肩,一臉無辜地說:“這是事實,我怎么記得你有一個小奶狗呢?”
“才沒有,那個只是好朋友。”喬珊立刻反駁,臉上卻泛起了紅暈。
我開玩笑地接話:“你可別說謊啊。”
“一個游戲嘛,我哪里有必要搞這些。”喬珊白了我一眼,又轉向張銘,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倒是你,不要再說這種人盡皆知的點了,一點都不勁爆。”
“勁爆與否不重要,能讓大家喝酒就行。”張銘輕笑,端起酒杯示意大家喝。
的確在場的各位除了他和喬珊都喝了一口。
隨后大家斗志起來了:“再來再來,裴少來。”
“我啊,我結婚了。”我的話音落地,目光直直地盯著喬珊與張銘。
“靠,裴少這絕殺啊,專殺母胎單身狗。”有一個副編輯開口問。
張銘搖了搖頭:“這哪里是絕殺,分明是炫耀嘛。”
說完在除了我,竟然所有人都端起了酒杯。
我笑著調侃:“知道張導團隊年輕,沒有想到這么年輕啊。”
他喝了一口繼續無奈開口:“做劇可是個臟累活,成家可難。”
“來來來,繼續,別停了。”
......
游戲玩得有些久了,酒過三巡大家都有些微醺。
張銘一定要拉著我去廁所“放水”。
“裴少,我承認,以前對你有偏見,一直意味你就是個吃軟飯的富二代,但是看了你的劇本我真的是佩服。”
“過獎過獎。”我和他攙扶著搖搖晃晃地往廁所方向走。
卻是沒有想到,能夠和一旁包廂里沖出來的一個姑娘撞上。
那姑娘穿著服務生的衣服,似乎是啤酒小妹,頭發高高地綁了個馬尾,大大地眼里還蓄著驚恐的眼淚。
抬眼看清楚張銘的臉后,先是驚喜,然后露出一副抓住救命稻草的模樣:“學長?”
只是她的聲音還沒有落地,身后包廂的門就打開了,里面一個穿著花襯衫戴著金鏈子的男人,沖了出來,一把抓住了她:“給文總道歉。”
我下意識往包廂里面看去,里面燈光暗,卻能看見主位上坐著四五個人,看面相都不是善茬,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看到林婉也坐在里面。
她不是坐正位,而是客位,很有可能是她組的局。
那個女生著急得眼淚已經大顆大顆地掉了,張銘也沒有多想,立刻上前分開了那個男人抓住姑娘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