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前任帶著哭腔的站直了身子,對喬沅夕說:“喬姐,我真的不能沒有容律啊。”喬沅夕看他這極端的行為,怕他在一激動做出什么傷害性的事情來,不動聲色的把麥冬稍稍往身后拉去,說道:“那你等一下,我給上歌打個電話。”“誒!好!”小前任激動的都要喜極而泣了。喬沅夕拿出手機(jī),給小林打了電話過去。本來,之前小林是要跟著的,可喬沅夕就覺得小區(qū)這么封閉,距離也不遠(yuǎn),就沒讓他一起。可誰知道老天就跟她開玩笑,這半路就殺出個程咬金來。電話很快接起來,喬沅夕冷靜的說:“進(jìn)來接我們。”小林快速答應(yīng),快速的掛斷電話,快速的朝小區(qū)里跑。小前任聽著話不對,納悶的問:“喬姐,你這是個容律打電話嗎?我咋聽著不像呢?”喬沅夕淡淡道:“你和容律的事,我管不了,還是你們自己解決的比較好。”“喬姐,你不幫我一下嗎?”“婉拒了哈。”喬沅夕說完,就看到小林從遠(yuǎn)處跑來了,她提著的心落了下來。小林來到跟前,目光兇巴巴的看了小前任一眼,之后拉過麥冬,護(hù)著喬沅夕,離開了。小前任雖然行為極端,但內(nèi)心單純,看著喬沅夕不幫自己,垂頭喪氣的蹲在了地上。出去一段距離后,麥冬回頭看了一眼,對喬沅夕說:“干媽,那個哥哥蹲在地上,好可憐。”喬沅夕頭也沒回的說:“不要學(xué)他!”“嗯!”麥冬說,“他怎么可以給陌生人下跪呢!”喬沅夕低頭看向麥冬,給與肯定道:“說得對。”上了車,小林開車離開了,喬沅夕給容上歌發(fā)了微信,把剛才的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又說了自己心中的擔(dān)憂,叫她小心些的好。“干媽,我想吃披薩。”麥冬說。喬沅夕痛快的答應(yīng):“行,那咱倆就去吃披薩,然后再給敏真姐帶回家一份兒。”快要到披薩店的時候,江遇來了電話,得知倆人的位置,十多分鐘后也來了。他一坐下,就看到麥冬的不對勁,那小手恨不得用紙巾全都給包起來。“怎么了?”他問。喬沅夕說:“上課讓老師抽藤條了,怕你說他。”江遇說:“我說你干什么,老師嚴(yán)厲一些,對你也是好事。”之后又關(guān)心的問:“手還疼嗎?”麥冬喝了一口可樂,說:“現(xiàn)在不疼了,打的時候可疼了。”江遇摸摸他的頭,以示安慰。之后,他又對喬沅夕說:“老婆,這年也過完了,等下周我?guī)愠鰢鎺滋欤國,可以嗎?”喬沅夕一聽可以出去玩,高興的忙不迭的點著頭,“好呀好呀!”“下周就可以出去嗎?”她又問。江遇看她開心,他也開心,“對,我都安排好了,到時你拎著小行李箱跟我走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