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沒說什么。
思考一下后，張訣決定繼續唱歌，不知道為什么，氣氛有點奇怪。
程歡拿著泛著水光的酒杯，晃了晃，酒面泛起了小圈，古銅的酒色顯得更好喝了。
她將酒杯端到梁意面前，抬了抬下巴，“喝。”
梁意拉著她端酒的手腕，將酒杯拉到自己面前，笑起來，“你喂我。”
程歡拿開他的手，把酒杯送到他的唇邊，“好。”
在這里當服務員要求真的很高，程歡想。
“姐姐好”，包廂的門再次被打開，進來西個男服務生，其中兩個一個端著果盤，一個端著酒。
“哎哎哎，你好你好，來，來兩個人陪我唱歌。”
張訣在一旁嘴都快笑爛了，有錢就是好，帥哥一抓一大把。
“你”，張訣隨便指了個人，“給我倒杯酒，送來也喂我喝。”
說的時候特意加重了“喂”這個字。
一下進來這么多人程歡有點不自在，一會看手機，一會嘗口牛奶，可能真的是有點緊張，再拿牛奶時，手碰到了杯身，程歡抬眼，預料中的事并沒有發生，杯身沒有倒，牛奶也沒撒，而是被一只手扶住，梁意握著程歡的手，把牛奶放在她手里。
“你緊張啊？”
梁意嬉笑著說，眼底盛著戲謔。
“這里的服務員受過的教育里，有拆穿顧客這一項么？”
程歡把牛奶放回桌上，拿了水果。
她輕笑一聲：“這么不會看眼色啊？
該怎么辦呢？”
梁意沒想到她會這么說，愣了一下，幾秒后才回神說：“我自罰。”
“罰什么？”
這回輪到程歡笑著看他。
“你說。”
“親我。”
程歡說這話的時候沒看他而是把手中的水果給另一個服務生，讓他喂。
“好吃。”
梁意笑了一下，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