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多,梁意根本不用推銷什么酒產品,梁意有的時候都不知道這算好事還是壞事。
“你哪來這么多錢。”
在一個一如既往的晚上,梁意終是沒忍住問了她,一個學生,天天幾千塊的消費,除非家里有礦。
“我爸給的。”
程歡喝了口牛奶,還挺香。
“這么多?”
程歡看了他一眼,指了指屏幕上的《將故事寫成我們》,“我要聽這個,你唱。”
梁意回看她,”我問你話,你不是在做什么不好的事吧。”
“沒有”,程歡放下杯子,“我跟我爸說我在給他爭取女婿,他就給我打錢了。”
好,家里真的有礦。
“胡說什么。”
梁意拿起話筒,點歌。
其實他唱歌并不好聽,聲音也有點粗,還帶點磁性,也不適合這首歌,但是程歡喜歡聽他唱這首歌,每天晚上都讓他唱,搞得梁意以為自己唱的有多好聽,每次唱這首歌都自信滿滿。
一曲結束,梁意喝了口水,累死,這鬼調怎么這么高。
包廂內重新恢復安靜,還是程歡先開口。
“你家住哪。”
梁意差點沒被水噎死,咳了兩聲之后回頭看程歡,“你去找了?”
“嗯,去了,是空房子。”
“你到底在搞什么?
強制愛?
霸總附體啊?”
梁意真的長十個腦袋都不知道這個人要干什么。
“我說了,我在追你。”
程歡看著梁意,臉上也是不解的表情,她還不夠明顯?
梁意坐回沙發上,“你死心。”
“不死心。”
“死心。”
“不。”
“你...我怎么了?”
梁意懶得再跟她廢話。
程歡看他不再說話,低下頭玩手,幾分鐘后,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