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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歡想，她贏了。
王琦抱著手腕大叫，他的手被梁意扭骨折了。
“你一個鴨子敢這么對我？
你信不信我找人弄死你？
啊！”
梁意雙手穿過程歡的胳膊，想抱她站起來。
程歡抖著雙唇，“我站不起來。”
梁意低頭看著程歡，燈光照在她紅得發紫的脖子上，沒有猶豫，梁意把她扛在肩上，走了出去。
回到包間內，梁意把程歡扔在沙發上，眼神冷漠，“你別在我工作的地方撒野。”
程歡捶了捶發軟的胳膊，坐起身來，笑了笑，“我就知道。”
梁意冷笑，“絕對沒有下次。”
程歡看著他，“你也是，絕對沒有下次。”
梁意坐在程歡對面，“我在工作。”
“你是故意的。”
程歡喝了一口己經涼掉泛腥的牛奶，輕聲說。
不過她確定梁意聽到了，因為，雖然只是一瞬間，但還是被程歡看見，那突然變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