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要……”男人身上的白色錦衣,早己褶皺不堪,布滿了灰塵和泥土的痕跡,甚至有幾處被樹枝劃破,隱約能看到里面劃傷的肌膚。
但即便如此狼狽,他身上散發(fā)的危險壓迫感卻絲毫不減,反而更添了幾分狂野不羈。
“音音,聽話,配合朕……”蘇亦塵回到院中,看到這一幕,裝滿水果的籃子,紛紛散落在地。
他跪在楚戾淵腳邊,砰砰砰重重磕頭,“皇上,您不能這么對婉音,她身子弱,經(jīng)受不住!”
楚戾淵一腳將蘇亦塵踢開,向禁衛(wèi)軍勾手示意。
十個禁衛(wèi)軍拿著斷刃,生生在蘇亦塵腿上劃了八十一刀,血肉模糊。
許婉音滿眼是淚,絕望的嗚咽著。
楚戾淵把許婉音提起來,狠狠按在蘇亦塵那血肉模糊的腿上。
“音音,你的夫君來為你求情了,你說朕該怎么辦?”
她的臉上沾染著斑斑血跡,那血順著她白皙的肌膚流淌而下,卻未曾折損她半分容顏。
男人癡迷那滿臉的血污,宛如一幅精心繪制的血腥畫卷,將她的美烘托得愈發(fā)驚心動魄,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下一秒,他臉色陰沉,把許婉音狠狠甩了出去。
“給朕洗!
臉上不許有其他男人的液體!”
蘇亦塵因劇痛和大量失血而意識模糊,但看到許婉音的慘狀,還是努力伸出手,想護住她。
楚戾淵看著他們,嗓音因瘋狂嫉妒而帶著一絲沙啞:“好一對苦命鴛鴦!
今日,朕就讓你們生死不能!”
許婉音眼神空洞無神,仿佛靈魂己被抽離。
后面的話,她己經(jīng)聽不清了,只想起三年前楚戾淵走的那天早晨。
約定好等他守疆回來,向皇上求得一紙婚書,再也不分開。
可是,她思他成疾,日日咳血,夜夜發(fā)燒,劉神醫(yī)說她只有三年的時間了。
為了不連累他,她求蘇亦塵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