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對,一個魏晉南北朝都理不順的家伙居然教歷史,一百分的試卷還考不了五十的家伙也能當教務主任,你說,這樣的教育能他媽好嗎?
數年之后,我有好幾個同學當了美術老師,可他們畫的人像鬼一樣,一米五的模特能畫出姚明的身高,堪憂啊!
明明人家有著范冰冰的顏值,可畫出來怎么看都像長頭發的范偉。
只要往大學畫室里轉一圈,你就大概能知道生化危機的時候,人應該是什么樣子了,你說這玩意高不高明。
不過這也難怪,我們的畫家離開照相機就無從下筆,全國美展可以當成攝影展來看,至于音樂,那詞寫得好像一年打了五次胎一樣憂傷,唱歌唱得像一百公斤的大漢踩著他的腳拇指似的!
至于作家,隨便去書店買一本當代知名作家的小說,他能從第一章做愛到結尾,哎!
還好魯迅死了,要不然非得再氣死一遍不可!
我確實喜歡罵人,但這些人也確實該罵,有個傻缺說過,雖然我很傻缺,但這并不影響我罵別人是傻缺!
但我還是要開除自己,老子都己經是校長了,開除一個人,那不跟玩一樣的嘛,要不是大家都交了學費,考三百分以下的人,我連見都不想見到!
還好,我通過最后三個月的時間成功的從倒數變成正數,由此并未見得努力就有結果,倒可以看出,蠢蛋到處都是。
三天前,我們結束了高考,帶著對未來的憧憬,我只身往昆明找我爸,無論我能不能考上都要去,考上可以在工地上搬磚賺學費,考不上可以首接步入工作崗位,無縫銜接,不浪費半點時間。
在這段青春里,朋友們要么在盡情的發春,要么在抑制發春,無論怎樣選擇,胡茬都會不受控制的穿破皮膚,肆意生長。
我喜歡過好幾個女孩子,有些人,只要想到她的英容,立馬就會想入非非,老二不受控制的沖動。
有些人,縱使在我眼前晃了好幾年,也提不起半點邪念,但就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