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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淵無奈地笑了笑。
算了,告訴她也無妨。
“是,我就是因為你來的巴黎。
只是因為你。
裴家那邊,我答應母親修完學業后就接手家產。
他們就放我來了。”
時吟聞之,臉上難得出現一絲擔憂,“裴淵,你干嘛因為我這樣……你明明最不想接管裴家的破事了。
要不你現在回去算了,跟他們毀約吧。”
裴淵寵溺地拍了拍時吟的頭,安慰道“我接管裴家是遲早的事,你不用擔心。
還不如拿這個做條件,換來一點自由。”
吃完飯,二人步行在街頭,享受片刻寧靜。
法國的街頭,是有許多花店的。
陽光以一種近乎奢侈的姿態,斜斜地灑落在鵝卵石鋪就的街道上,為每一個行色匆匆或悠然漫步的靈魂,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
時吟在不經意間,被一抹突兀而耀眼的色彩吸引了目光。
那是一株百合,碩大無朋,花瓣潔白如雪,邊緣輕染著淡淡的粉,宛如晨曦中初綻的夢境,美得讓人心動。
她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向了裴淵,記憶中,他的手帕上也有一株高潔純白的百合。
時吟對這莫名來的手帕是非常好奇的。
印著百合花的手帕,一看就是女孩子的物件。
但她知道,裴淵從小就不接觸外人,就姑且認為是什么親戚送的了。
但是,裴淵卻一首將它帶在身上。
這樣看,或許他并不排斥百合花。
時吟被莫名吸引住,她踏進了路旁一家裝飾典雅的花店。
店內花香馥郁,各色花卉爭奇斗艷,卻都無法掩蓋那株百合的獨特魅力。
店主,是一位花白卷毛的巴黎老婦人。
她眼神中閃爍著智慧光芒,見狀便微笑著介紹起這株花的非凡之處:“兩位年輕人,這是本店精心培育之珍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