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現在這些就是專門坑錢的啊,好幾萬呢啊,那些老師才不會管我們這些人掙多少錢呢”許愿被數落的又哭了起來。
“我就是想去,我朋友們都會去”女孩越說越大聲“就我不能去,丟臉死了丟什么臉?
什么叫丟臉?”
楊秀聲音也越來越大“你媽我才嫌丟臉呢,天天為你們操勞這兒,操勞那兒,要什么什么沒有,落不著一個好那你干嘛答應我”許愿尖叫著
。
“我哪知道這么貴的啊,況且”楊秀嘭的一聲把手中沒洗完的筷子拍在了她面前“你去那什么游學,你就能上牛津了啊?
你現在馬上高三了”婦女托長著聲音“應該把重心放到學習上來!
放到高!
考上來!”
“哎喲好了好了”許崇慶開始和稀泥“既然是學校組織的,那要不就去嘛,我們少參加點自費項目不就好了你說的輕松,你開那個破網約車,能掙幾個錢”楊秀繼續反駁道“這個月物業費你……我來出吧”許牧終于有機會打斷了他們的喋喋不休的爭吵。
“就這樣”他簡單的說“錢我會按時交給愿愿的班主任”客廳里這下頓時陷入了清靜中。
許愿滿是淚痕的臉露出了開心的笑容,許崇慶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開始喝茶,楊秀則嘀咕著繼續收拾碗筷。
“真的嗎?
哥”許愿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
。
“嗯”許牧摸了摸她的頭。
自己的這個妹妹從小還是很聽話的,只是家里條件確實不好,沒有得到太多的東西。
在他上初中以前,一家人還住在鄉下的老房子里,家徒西壁,條件很是艱苦,不過很多事情也不太記得了。
只知道,他們費了很大的勁,才搬來這個省會城市。
“小牧”許崇慶看上去有些羞愧,欲言又止。
“要不是十年前你逞能,非要酒駕”楊秀埋冤的聲音從廚房里傳了出來“咱家也不會變成這樣不是說好不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