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就被她當成眼珠子一樣疼,什么時候受過這種罪?
想到昨天江黎被撈起來的時候渾身烏青,她就嚇得魂不歸體。
江黎老爹江樹凡嘴上說著讓他去死,可看到他醒來,還是明顯松了口氣。
面對一家子關心的眼神,江黎感覺這個家庭也沒那么難以接受。
他學著江黎原本的性格背過身,裝作還是很難受的樣子說道,“我想自己冷靜冷靜,你們先出去吧。”
面對一屋子人,也就只有江黎才能做到不管不顧的自己睡覺。
他醒了,大家也就放心了。
剛才大夫說了,這種淹水的要么死,只要醒了就能活,到時候再喝幾副藥也就好了。
眾人雖然擔心,但江黎這個樣子他們也不敢打擾,只好聽他的都出去了。
“舒氏,委屈你了。”
江樹凡終究還是為自己的兒子說出了這句話。
兒子非要娶平妻,甚至以死相逼,他作為老子,能怎么辦呢?
這些年兒子做的事越來越離譜,他年歲高了,想管也管不了。
加上自己就這么一個獨子,他也只能在死之前再多為江黎擦擦屁股。
江黎媳婦舒氏眼眶一紅,默默的點了點頭。
舒氏在這個家本來就沒什么話語權。
即使生了六個孩子也依舊如此。
她知道自己斗不過江黎,早就做好了與別人共侍一夫的打算,但真到了這一刻,她還是忍不住委屈。
哪個女人愿意把自己的丈夫讓出去呢?
哪怕丈夫的心不在家里也好過把外面的女人抬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