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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要不是那幾個人把我防人逼得太緊了,防的我根本沒有好的出手機會,好吧。
投丟了根本怪不了我吧,你說對吧毅哥?”
張毅抽了幾張抽紙,在臉上頭上一陣抹汗,聽到樂風這么說,也有點生氣地跟著點了點頭:“的確,那幾個人防守真的有點臟。
特別是還有個吊人,指甲都沒剪,我手臂上首接被他劃了好幾道血印。
說了他兩句還跟我嚷嚷起來了。”
張毅抬起,幾道血痕清晰地展現(xiàn)在自己小臂上。
“不行,我得找點碘伏涂涂,那家伙那指甲看著就不干凈,還是消消毒放心些。”
張毅說完,就開始去打開衣柜找起來。
坐在自己位置上換鞋的唐禹哲聽到這立馬抬起頭,說:“那人我知道,以前和我一個高中,我隔壁班的。
人聽我朋友說挺腌壞的,高中那會兒打球就臟。”
樂風一臉嫌棄地撇撇嘴:“好家伙,還是個慣犯。
希望別是我們學院的,國慶過后我們還有學院里的新生杯籃球賽。
要是還碰到這人。
真惡心吐了。”
“新生杯籃球賽?!”
正翻箱倒柜找碘伏的張毅和拿著毛巾正準備去洗澡的唐禹哲頓時停下手上動作,一臉好奇地盯著樂風。
樂風有點奇怪地問:“咋?
你倆不知道這事?”
見兩人齊刷刷地搖頭,樂風有點小得意地說:“我跟你們講,我以前高中一個玩的好的學長,就是我們學院的,他來前給我科普的時候就有提過這個。
他說,在國慶后,學院籃球部就會組織這個活動。”
說完頓了一下,又擰開一瓶冰礦泉水,咕嚕咕嚕喝了兩大口,接著說:“我們學院西個專業(yè),八個班。
分兩組,取各組冠軍在決賽。
可惜我那學長15級工管2班,小組賽都沒過,說起那件事,唏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