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伸手從攤位上拿起了那靜靜躺著的兩枚玉佩,遞給了望舒和水汐。
兩人接過玉佩,給對方戴上。
面具下,望舒的嘴角再次止不住的上揚,而水汐則是紅了臉。
玉佩在兩人的腰間蕩著,仔細一看,這玉佩的做工極為細膩,里面似乎是一個什么圖案,把兩枚玉佩拼湊在一起,就會發(fā)現(xiàn)這是一幅春江花月夜圖。
兩人付過錢以后便繼續(xù)往前走了。
二人剛走沒多久,剛剛攤位上的老板便笑了笑,低聲說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會玩。”
與此同時,躲在暗處的一個黑衣男子冷笑了幾聲,自言自語道:“伊江月,原來你也有今天呀,原來你也會有軟肋呀,祖?zhèn)鞯挠衽澹f送就送,還送的這樣順理成章,當你喜歡上她,沾染愛情的這一刻,你便己經(jīng)沒什么資格和我斗了,期待你狼狽的模樣,伊江月。”
說完,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這時剛完成自家主子交代的任務(wù)的慕七,正躲在一個角落里憋笑,不過他似乎并沒有注意到剛剛的黑衣男子。
慕七回想起自己把兩枚玉佩交到那個擺攤的老板手里的情景,當時那個老板一愣一愣的,過了好一會兒才恍然大悟的樣子,還露出一臉的姨母笑,自言自語道:“現(xiàn)在的有錢人可真會玩……”剛剛買走玉佩的兩人還在雪中繼續(xù)散步著,時間在一點一點的流逝著,雪似乎越來越小了,有一種雪將停的感覺。
不知不覺間,兩人走到了街道的盡頭,在這里有著江水,有著一座拱橋,兩人走到橋上停了下來,而雪似乎也停了。
望舒關(guān)掉了給水汐撐著的傘。
兩人又沉默了好久,終于,水汐打破了這該死的沉默局面。
“水汐,你敢不敢摘下面具,讓我看看你長什么樣?”
望舒笑了笑,說道:“你先摘”簡簡單單的三個字中,卻有著一種寵溺的語氣。
“你摘了我再摘,我害怕你耍賴。”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