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出租屋躺在床上后,我仍是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睡,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今日所發(fā)生的一切。
經(jīng)過這幾個月的認識,我覺得韓澤成似乎不像我一開始所知的那般惡劣,可能還和惡劣搭不上邊,就是純純一個開朗小男生。
只不過是他的人生充滿曲折,要么是帶傷上學,要么是和吳凱那些霸凌者走的近些,這可能也不是他所希望的,誰叫他一開學就被那幫痞子盯上了。
因為這些原因?qū)е麓蠹叶紝λ辛丝贪逵∠螅瑢W習好又有什么用還不是在外邊混的。
縱然我不是圣母,但也為他所經(jīng)歷的一切而嘆一句可憐。
別再想了,他只不過是我人生一個過客,關(guān)我什么事,管好我自己就行!
又到了蟬鳴連連的日子,熾熱的陽光烘烤著大地。
“不想下去跑操。”
孫墨嘟囔著,“就算教室里開著空調(diào)也感覺外面熱浪陣陣的。”
我推了他一把,笑道:“鈴都響了,別抱怨了,下去吧。”
他努了努嘴,這才不情愿的離開天堂般的教室。
我前陣子剛感冒過,人挺虛,但看到請假的一個男的也沒有,我也不好意思湊到女生堆里去,這不得被孫墨那小子笑死,所以我一咬牙就跟著大部隊一起跑。
跑著跑著,我感覺人越來越不對勁,怎么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zhuǎn),還沒等我想明白,整個人都向后倒去。
我醒來時己身處醫(yī)務(wù)室,好友孫墨看我醒來又歡喜又擔憂,問我人怎么樣了,我感受了一下,回他并無大礙。
他把手中的水杯遞給我,就開始在旁邊嘰嘰喳喳:“誒呀我去,你倒下去的那刻我都嚇死了,還以為你真的要被這毒辣辣的太陽曬死了。
幸好…幸好什么…”我問他,孫墨訕訕一笑,道:“幸好韓澤成在后面接住你了,否則你腦瓜上還得腫個大包。”
他接著說,“不過韓澤成人還挺好,把你抱到了醫(yī)務(wù)室。”
聽到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