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躍入院中。
眾人將她逼在院內,但誰也不敢動手。
一來忌憚她身上的炸藥。
二來程六爺沒有發號施令,上去送死自然不明智。
程六爺看老尼把妮子提在腋下,心中歡喜,暗道:“我一個洞房有兩個新娘,你提走的這個不過是個贗品,正主也不影響我洞房云雨。”
想到這,他忍著臂上傷痛,佯裝大度的抱了抱拳:“飛天鷂子果然名不虛傳,在下自嘆不如,還請……哈哈哈……”老尼未等他說完仰天長笑:“好一個虛偽的程六爺,此時怎不喚我師妹了呢?”
圍觀的眾人皆都一愣,紛紛看向程六爺。
程六爺的一張老臉,在燈籠、火把的映照下,更是分不清羞憤。
他只尷尬地笑了笑:“過去之事,提它作甚,”老尼腋下的妮子動了幾下,估計被繩索捆的難受。
老尼一擺手:“不與你計較,改日再來討說法。”
說著,一個起落早己翻到圍墻之外。
見老尼走了,眾人來了氣勢,一起喊道:“六爺,追不追?”
六爺滿意地捋了捋白須:“得饒人處且饒人,放過她吧。”
趴在窗上的六姨娘,早己偷看到了這一切。
她慌亂涂丹抹粉、整理配飾,然后才戰戰兢兢坐回床上。
老尼拎著妮子往林中奔去,見她掙扎的厲害,遂找一寬闊石臺將她放下。
她剛一打開塞嘴的毛巾,妮子便高聲喊道:“快放俺回去,俺要救俺爹俺娘。”
老尼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妮子身材玲瓏眉清目秀,只是眉眼間多了幾分憨氣。
“你叫什么名字?”
“俺要回去救俺爹俺娘。”
妮子固執地喊道。
“我問你叫什么名字?”
“俺爹俺娘還在柴房呢。”
“你沒有名字么?”
“俺爹是屠夫,俺娘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