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笑話?
為什么?”
憨妮詫異。
楚天弘早從憨妮爹娘的臉上猜到,他們應該認識師父。
所以連忙打圓場道:“憨妮,你剛才穿著喜服真的很漂亮。”
這句話,是楚天弘發自內心的贊譽,但憨妮聽不出來。
她噘著嘴不高興地嚷道:“俺這輩子再也不穿喜服了,穿喜服還要綁手腳、堵嘴巴。”
楚天弘一驚,原以為憨妮手腳上的扎痕,是大哥二哥所為。
憨妮娘見他詫異,連忙解釋道:“程家寨的程六爺要娶姨娘,但不知怎么得罪了高人,為了維護新姨娘的安危,就讓憨妮做了代妻。”
“啊,這……這你們也答應?”
“程家師爺親自上門游說,我們小門小戶也沒辦法反抗。”
憨妮娘說的委屈,楚天弘也不便追問,因為他知戳人痛處非君子所為。
沒想到,老江頭也迷迷瞪瞪接了一句:“我與憨妮娘,還被關在柴房里待了一夜,要不是程府有吃齋念佛的大奶奶,估計我們都……好了,好了!
都己過去了,說這些干嘛。”
憨妮娘心疼的看向老江頭。
楚天弘看著眼前的一家人,竟心生悲涼。
天下為公、世界大同,每個人都是國之主人。
但在亂世里,又有哪一家哪一戶敢與權勢、匪霸相斗。
恰逢此時,屋外傳來急促地敲門聲。
老江頭踉蹌起身:“可能是買肉的,我出去看看。”
開門聲響起,緊接著就是凄厲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