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府兵奔了進來:“巴大人,蒼梧鎮發現通匪賊人,射殺了我們幾名府兵和一名牙將。”
“啊!
豈有此理。”
巴拉哈一拍桌子猛然站起:“看來剿匪勢在必行。”
他轉頭看著程不凡,又緩緩坐了下來:“程兄對此地甚熟,我將這頭功送于你如何?”
程不凡心中暗罵:老賊皮,看著呆頭呆腦,卻沒想到如此有心計。
我一旦答應你與大圍山土匪為敵,將來你們撤了,我又去哪里尋求庇護。
如若不答應,好像我與土匪有何貓膩一般。
他舉了舉手,爽朗一笑:“如此多謝即墨兄抬愛,再下回府就召集人馬,打響這剿匪第一槍。”
“好!
如程兄完成壯舉,我必向上方給你保舉個總管當當。”
“多謝!”
程不凡看東方見亮,知道此一夜即將過去,即便再聊也沒什么好探聽的,索性裝醉由師爺攙扶著上了馬車。
馬車奔馳在大圍山深處。
車廂內,憨妮不斷用棉布幫爹擦拭血跡:“娘,你先別哭。
你用手按著腰間的血洞,先別讓它出血。”
“嗯。”
遇到問題,楚天弘沒想到憨妮竟如此沉著。
她跳上馬車時,不但拿了棉布和衣服,還帶了一瓶金瘡藥。
因為案頭操刀難免磕磕碰碰,家中金瘡藥看來是常備的。
不過老江頭后背中的是洋槍,一般金瘡藥起不到太大作用。
“龍艷河天亮漲水,現在水流湍急,大家坐穩了。”
馬車沒有減速,首接沖進了河中。
瞬間,馬嘶水鳴連成一片。
眼見陽光升起,河水愈來愈急,長途奔行的駿馬此時也是身乏體累,更何況還拖拉著巨大的車廂。
它前蹄一軟,馬頭竟首接嗆進了河里。
楚天弘見狀,飛身躍入水中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