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他的胸下。
因為背上有傷,老江頭只能趴在床上。
他側頭看了一眼楚天弘,面顯慚愧之色。
“楚先生好醫術,竟能讓我死里逃生,多謝多謝。”
說著他想拱手見禮,卻發現胳膊怎么也抬不起來。
“麻藥還沒過去,再等等就會好了。”
“好。”
老江頭回頭,又看了憨妮一眼:“我就這一個女兒,雖然我是殺豬的屠夫,沒見過世面……”憨妮娘見他開始啰嗦,忍不住輕輕拍了一下他的后背,估計她忘了傷口。
老江頭殺豬般的慘嚎:“婉娘啊,剛見到你的相好,也不至于這么快就想我死吧。”
“你……”憨妮娘滿面羞紅,小聲地怨道:“說的什么話,也不怕孩子們笑話。”
“哼……”老江頭哼了幾聲,又繼續道:“我在馬車上說的話,可還算數?”
楚天弘還沒回答,憨妮己首勾勾地站在他面前:“剛才寨醫給了俺化瘀的藥,說你一首沒用,不用怎么能好呢?”
說著,憨妮將一塊冰涼的水布,按在他的左眼眶上。
“你倆在干嘛,爹在和你們說正事!”
老江頭咬牙切齒,奈何自己又不能動彈。
“爹,你說你的,俺給天弘敷藥不堵耳朵。”
憨妮踮起腳來,用力將藥液壓到楚天弘的眼上。
“你……”老江頭又是一陣氣噎。
憨妮是女子,楚天弘身量又極高。
所以她在給楚天弘敷藥時,就難免往前貼近,一對裹在花衣內的胸蕾,不由自主貼到了楚天弘胸上。
憨妮是個憨女子,對這些自是不懂,可旁側的爹媽卻看得呆了。
水煙在桌上敲了敲,程不凡才從呆木中緩過神來。
“你說,那府兵頭子,現在是袁世凱的人?”
程六爺松懈而油膩的肥臉上,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憂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