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聽懂了,他在西藏待過很長一段時間,是那個時候特意學的藏語。
突然下的大雪嗎?
吳邪又看向白的像雪一樣的女鬼。
雪成精該怎么稱呼?
雪精?
呵,不如味精好聽。
而且她看起來更像鬼。
雪鬼?
吳邪都有點想笑了。
你叫什么名字?
他在紙上寫下這句話,然后嘗試去拍女鬼。
很可惜他碰不到她。
一個月后,他己經可以嘗試著下地了。
這種用尿壺的日子他真是受夠了,下地的第一件事就是準備痛快的去上個廁所。
架著小喇嘛給他做的拐杖下地后,他想回頭看看女鬼是不是還在睡覺,就發現床上沒有了她的身影。
吳邪愣了一下。
是她消失了?
還是自己幻覺好了?
下一刻他就看到自己的胸前多了一雙手臂。
微微側頭就看到女鬼的臉正枕在自己的肩膀上,似乎有些睡的不舒服,她將臉往他的脖頸里蹭了蹭,然后,繼續睡。
吳邪深吸了一口氣。
隨后去看鏡子。
里邊只有他自己。
果然,她應該是鬼,鬼照不到鏡子。
“我要去上廁所,你還要跟嗎?”
吳邪嘶啞著嗓子,費力的說出這句話。
女鬼一點反應都沒有,依舊在睡。
吳邪以為自己背著個女鬼會尿不出來,但脫掉褲子的那一刻,他還是低估了自己現在的臉皮。
他尿的很痛快。
女鬼除了那天微微睜開眼睛后,再也沒有醒過,除了睡就是睡,好像睡覺才是她的本職工作。
習慣之后,吳邪經常忽略掉他身上多個女鬼這事。
所以,在他脫光了衣服,準備洗澡的時候,他聽見女鬼冷嘖的聲音時,下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