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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得讓人覺得,只要她想要的東西,哪怕是自己的性命,他都甘之如飴。
“我要你的命。”
閻絳的手輕撫上吳邪的耳垂,緩緩向下,最后捏住了他的下巴側過頭去。
冰涼的唇貼上吳邪的脖間,刺痛傳來。
吳邪能感覺到閻絳在吸食他的鮮血。
可他無力掙扎。
隨意吧,愛他娘的要什么要什么吧,反正他現在也掙扎不了。
等到閻絳喝飽后,就發現吳邪己經徹底的暈倒了。
“嘖。”
閻絳冷嘖了一聲,又重新趴回了吳邪的胸口,幾秒鐘后她掀開了吳邪的藏袍鉆了進去。
鬼天氣和壞男人的心一樣冷。
等到吳邪在醒來的時候,己經是五天后了,睜開眼依舊是熟悉的棚頂和趴在自己胸口睡覺的閻絳。
“為什么又回來了?”
吳邪揉了揉有些發疼的頭。
閻絳沒醒,甚至睡的比以往還要沉。
她的臉色又白了幾分,比最開始的時候還要像紙人。
所以,她又救了自己?
燒己經退了,甚至連他身上的傷,他都感覺好多了,他還能下地,結果比他預想的好多了。
小喇嘛對于他又回來了這事表示理解,并且說他本來就不應該這時候下山,怎么也要在多養一陣。
吳邪嘆了一口氣。
看來他得在這里過年了。
吳邪以為日子又要過回和之前一樣了,但實際上又不太一樣了。
閻絳再也沒有醒過來。
十天的時間,無論他做什么,閻絳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
閻絳再次醒來是在一個月后。
吳邪習慣性的在中午的這段時間里在躺椅上曬太陽。
閻絳就是這個時候醒的。
依舊是那身輕薄的羽衣,風吹過,她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