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累得周易安欠下天文債款。
她讓周易安帶李瑜去“算算命”,看看他們的“八字”合不合。
周易安告訴李瑜他去叔叔家干活還債,就帶著母親離開了棲霞村,一去便沒有了消息,call機也停了機。
李瑜一個人走在蘆葦蕩,這里曾留下她和周易安無數(shù)的足跡,如今只剩下她一個人孤孤單單的走著,這里發(fā)生的一切都像做夢一樣,上個月還甜蜜如糖的生活,現(xiàn)在卻苦如黃連般令人難以接受。
她走著走著,越往前走腳下的土就越柔軟,再往前走,一腳就陷了下去。
她本能的兩手亂摸到兩根粗大的蘆葦一把抓住,掙扎著往回走,才走到了安全地帶。
冷風(fēng)吹到她的臉冰涼冰涼的,她感覺到了雙手的疼痛,低頭一看,才看到自己的雙手被蘆葦?shù)娜~子割得鮮血淋漓。
她一屁股坐下地,再也忍不住趴在膝蓋上大哭起來。
王嬸見李瑜半天不見人影,便出來尋找。
迎面見到失魂落魄的李瑜,哭得紅腫的雙眼,便開始大罵周易安這沒良心的兔崽子,當(dāng)初枉自對他這么好,現(xiàn)在出事就扔下李瑜跑了。
王嬸的嗓門大,罵起來沒完沒了,惹得村民駐足,向李瑜投來復(fù)雜的眼光,李瑜尷尬萬分,哭著跑回舅舅家。
她一進門就往樓上走,門口朱二珍正和隔壁肖嫂子談?wù)摾铊な遣皇恰翱朔颉毕啵匆娎铊み@般模樣張著大嘴也忘記收攏,眼睜睜的看著她跑上二樓去。
王嬸邊給李瑜包扎雙手,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訴起李瑜的苦,她很替這閨女擔(dān)憂,擔(dān)心她往后該怎么生活。
朱二珍進來問李瑜什么時候回家,她擔(dān)心李瑜沒地方去,不知道在她家呆到什么時候才走,她建議李瑜干脆回自己家算了,她說反正周易安也不會回來接她的了。
王剛剛扶著桌子的手狠狠地拍了一下,巨響把三個女人嚇了一跳,他鋒利的眼神像刀子般盯著朱二珍,他叫李瑜哪兒都不要去,就住舅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