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什么慘。”
當日太子病危須人照顧,而恭順王妃以為太子遲早病逝,早早勾搭上恭順王,甚至不顧情面把韓若朝推了出去。
韓若朝去找她也只得了一句“你既己是太子妃,尊卑有別,自當兩望。”
“尊卑有別,自當兩望。
恭順王妃,這么多年明明我還記得,你這個說這話的人卻忘了。”
“走吧,別再來了,我不會再見你了。”
“他日娘娘有事求我,也別怪我無情。”
恭順王妃憤憤離去。
韓若朝見恭順王妃氣急敗壞的身影嗤笑一聲,施施然起身,向廚房走去。
上官院中,雖然主犯被帶走了,還是有不少人膽戰心驚,怕顧柳華哪天回來找他們算賬。
可他們又哪會知,陛下早就心疼地不行了,哪還會再讓顧柳華去。
本來以為隱了身份,又是最有名的書院,便讓侍衛在院外候著,哪成想偏偏在院里出了事。
陛下聽聞震怒,放下手中的折子就出了宮,正好看見端出去的血水和顧柳華腫了大片的臉。
于是當即下令,罰了恭順王一家的俸祿,所有主犯都丟掉了牢里。
要是恭順王府有一人當官定也會受牽連,可吏部的人眼都瞅花了也沒找到。
林京墨與岳清韻也頻頻朝著顧柳華的座位發呆,他們也想去看看顧柳華的情況,可太子府的守衛一聽是上官院的學生,連忙擺手驅趕他們。
他們也只能靜靜等著顧柳華回來。
康梁歷成宣二十三年冬,天奇寒,安平王也于此時突然病重。
太子顧明軒在平安王床邊寸步不離守著,時不時發出驚天的咳嗽。
“軒兒,去吧,你該去準備了。”
安平王睜開雙眼,聲音含糊不清,眼睛里有著混濁,不復往日清明。
“孩兒想再陪陪父王。”
顧明軒退后一步猛然跪地紅著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