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他們應該知道我的腦袋進水了,這沒完沒完沒了的罵,難道就是他們正確嗎?
我比元朝的竇娥還冤。
誰愿意撞車呢,那就是腦子有嘛噠了。
罵我,我還不想活了呢?
我想到這里返回身又默默的往回走,一邊走著一邊從我的背篼里尋找我出門帶的一把匕首。
心里想著好牟!
你們罵,叫你們罵牟!
這會我們一起都死。
這叫你死我死把冤解,這不就完了。
這是最好的收場,不是我要干壞事,是你倆個逼迫我的啊!
我強詞奪理的想著,我那顆有些正確的神經這會己經麻痹了,可能是讓太陽給曬死了。
管它去,愛死愛活的把人還累死哩!
黑黎黎的柏油馬路上讓太陽曬的軟綿綿的,好像讓你踩在貴賓們享受的紅色地毯上。
兩旁的玉米地上,玉米們挺首了腰桿裝束出受檢閱的樣子,不知名的小花這會兒也不怕那毒辣的太陽,滿臉微笑端端正正的看著我走向歸途。
我可知道怎么用匕首,這個玩意你必須會用。
你如果不用腦子的話,不但害不了別人還會把自己弄傷害死。
我才不是那樣的傻玩意。
我業余有時間了啥都學,就學過醫學的人體結構圖。
我知道哪里一刀子下去對面的家伙不會痛苦的疼痛,讓人家疼這可不是仁慈的行為。
那些莽夫遇到事情總是甩掉帽子,挽起袖口嘴里呼喝著眼睛瞪的比臉盆還圓,作勢往前撲著,實際是啥不頂。
你看我會面帶微笑,裝作給人家道歉好弱軟的頂級的好人。
先貼住他的身體,然后嘿嘿,你知道就一下。
我知道前蘇聯的戰爭打到德國柏林的時候,希特勒的專人醫生給希特勒胸部畫的那個十字在那一塊。
傳說用刀或槍子首接傳進那里去了,受害的人不會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