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飛平想跟崔安瑜說話,可她己經決定劃清界限,就不會再做那些曖昧不清的事。
她不想看見他,也不想跟他說話。
崔安瑜跟忠武侯施禮告退,拉著劉月棠往內院而去。
回了自己的院子,劉月棠關上了房門,氣得大罵:“那何家的小姐欺人太甚,飛平對你有想法,她若是嫉妒,便該找飛平說清楚,何必鬧這一出。”
崔安瑜沉默地給劉月棠捏肩,并不說什么。
只是那雙黑亮的眼睛里滿是暗色,失神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稍晚一些時候,忠武侯派人來叫崔安瑜過去。
崔安瑜知道,今天出了那么丟人的事情,他肯定要把她叫過去問清楚。
忠武侯見她來了,立刻放下手里的紫砂壺,開門見山道:“瑜兒,你與飛平的事,飛平都告訴我了,他的意思是納你為貴妾。
你若是進了他家的門,他以后也會好生照顧你,就像今日何沁雨上門來鬧,他得了消息立刻趕過來為你撐腰。”
“我與伍飛平不過幼時有些兄妹情誼,并無男女之情。”
忠武侯見她回答地如此干脆,不由嘆了口氣,“瑜兒啊,這高門大戶哪來這許多真愛,全是利益權衡罷了,伍飛平娶何沁雨是真心愛她嗎?
能找到一個像飛平這樣待你的人,己經很不容易了。”
崔安瑜緊緊地抿著嘴唇,眼睛盯著忠武侯。
她不是聽不懂話中內涵的人,忠武侯說這些無非是想勸她給伍飛平做妾。
忠武侯注意到了崔安瑜的眼神,心虛地喝了口冷掉的茶掩飾尷尬。
“我這是為了你好,夫人死后,岳父留下的那些舊部便與我翻了臉,我如今就連軍中職務都被革除了,空有一個爵位,根本不可能給你找個多好的人家……義父,您身為男子經常在外行走,應該知道給人做妾的女子有多慘,也應該聽說過何沁雨的秉性。
安瑜此生只想做個小門小戶的正頭娘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