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崔安瑜的身份也變得很尷尬。
她雖生活在侯府,卻跟忠武侯崔勵關(guān)系一般。
她前腳剛走,一個衣著花哨的陰柔俊美男子出現(xiàn)在忠武侯院中,他推著一個木質(zhì)輪椅,咕嚕嚕地走到忠武侯的書房。
陰柔男子還沒進門就開口喊道:“爹,您怎么能信伍飛平那廝的鬼話,他以前可說過非瑜兒不娶的,才過了多久他就跟何沁雨定親了。”
忠武侯看見他花孔雀一樣的打扮,當(dāng)即斥道:“哪兒都有你!”
打扮花哨的陰柔男子很是不忿,“我又沒說錯,伍飛平?jīng)]骨氣,說話不算話,功夫和才學(xué)也都很一般,就比我強那么一點點……”忠武侯看見他就來氣,抬起胳膊就要打他。
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攔住了忠武侯,“爹,二弟沒說錯。”
輪椅上的大公子崔讓出聲制止,忠武侯這才罷休。
崔讓臉色蒼白,“伍飛平此人反復(fù)無常,他的話不可信。
再者,伍飛平不是聞家的真正嫡系,與他做交易十分不智,若他日后反悔,我們不但毀了瑜兒,也得不到聞家的幫助。”
忠武侯煩得首拍大腿,“我這也是沒辦法,咱們侯府如今半點體面也無,誰都能踩上一腳。
若是能與聞家結(jié)成姻親,其他人投鼠忌器,也不敢張狂。”
長相陰柔的崔家老二崔彥嚷道:“父親,您的想法不對,侯府的興衰在于我們這些男子,用女子的婚事來求身份未免讓人不齒。”
忠武侯本就不喜歡自家老二,此時二兒子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全在指責(zé)他這個做父親的不對。
忠武侯氣得伸手揪崔彥的耳朵,“你若是爭氣些,爹至于動這些歪心思嗎?
整天只知道涂脂抹粉,把自己穿得山雞一樣招搖,就不知道去讀書去習(xí)武?”
崔彥腦袋緊貼著忠武侯的手,順著忠武侯擰耳朵的方向扭頭,盡量減輕痛苦。
“爹,我錯了,你松手,我這就去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