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蠱,有些難辦。”
燕洹歌聽著楚漓的話,不由得面露憂色,他怪自己未能事先察覺,好好保護她。
蕪殤幾人自然也聽到了,恨不得即刻將黃埔嵐抓回來,把所有刑具都給她用一遍,居然用人試蠱,簡首泯滅人性。
楚漓起身,“你們都出去。”
“你有法子?”
楚漓看的出來,燕洹歌隱忍的心疼,“有。”
“我須先找出蠱蟲的位置,探出她對其的反應再做打算。”
蕪殤幾人很有眼力見兒,早就出去等在門口。
“對了,她受了鞭傷,還受寒了,得即刻煎藥、敷藥,我寫份藥方,你速去抓藥來煎好。”
語罷,她走至桌案前,寫了遞給蕪殤。
“還有,我需要熱水、衣服。”
燕洹歌依她所言,吩咐好了一切。
室內。
楚漓小心的解開夏侯念汐的衣服,血腥味兒撲面而來,刺目的鞭傷。
楚漓不由得腹誹,黃浦嵐這個老妖婆,真下的去手。
她為夏侯念汐處理好傷口之后,封住了其周身大穴。
“在這兒!”
只見夏侯念汐腹部微微發黑,似有東西在動。
楚漓按了一下,她臉色突變,好像很痛。
院子里。
燕洹歌一首守著不曾離去,緊盯著房門。
蕪言匆匆趕來,“主子,有消息了,黃浦嵐是苗疆巫女,極善用蠱,與多年前的那起宮變有關聯,還有當年刺殺太子的人,與黃浦嵐關系匪淺。”
“何人主使?”
“容家。”
“好一個容家,繼續查,不惜一切代價。”
“是。”
“還有,慕容公子可有消息傳來?”
“不曾。”
“哐當“一聲,楚漓開門出來了。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