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受用。
眼瞧著幾個人聊的熱鬧,陳云松插不進話,視線在宋不苦身上停留片刻,突然想起一件事。
“平平,”陳云松輕輕撞了撞周厭,湊過腦袋小聲問,“這人誰啊,哪兒認識的,他看著可不像尋常姑娘,你老實說,是不是那家那個。”
周厭伸出兩根手指支開了陳云松,問道:“哪家?”
陳云松有幾分惱他,干脆給了他一拳,道:“你別繞彎子,他是不是宋家那位?
命不久矣那個?”
周厭笑而不答,陳云松才是真惱了,他一把抓住周厭的袖子,連拖帶拽的把他拽出了內院,還不忘貼心的關好了門。
“天呢!
你瘋了?
那可是宋家,雲州首富!”
陳云松一臉震驚的攥住他的雙臂,恨不得搖上兩下,給他晃個清醒。
“首富怎么了。”
周厭一臉無辜的看著他,他越是扮無辜,陳云松越是惱火。
“你少扯彎子,我可聽說了,他們宋家進京傳的沸沸揚揚,他們搬來那日,一個前去拜會的都沒有,你明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周厭微瞇著眼,盯著院門愣神,首到陳云松推他,他才緩過神來。
“想什么呢?
你可別亂來,京都多少士族都沒敢去巴結人家,咱小老百姓更是躲都躲不及,你還敢往上湊,誰知道他們是抱著什么心思進的京!”
陳云松是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又氣又急,恨不得框框給他幾錘。
京都飄搖,正是多事之秋,許多事情看著荒誕,實則都是必然。
北伐吃力,國庫空虛,各州皆有謀算,去哪都要脫一層皮,如此看來,天子腳下倒成了最安全的。
也許當初徐家也是這樣想的,不過結局嘛,不盡人意。
“陳云松,我看你是手上一閑,嘴皮子就忙,關不關你的事兒。”
周厭哼笑一聲,推搡著他走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