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玩你的去。”
院外兩人吵的熱鬧,院內卻是溫香軟玉太平年。
一方小桌,五人圍坐,桌上放著一局殘棋,堆了好些瓜果,還有長風剛帶來的話本子。
幾位姐姐都是一般大的年紀,看著約莫二十六七,單往那一坐,各個都是傾國傾城的絕色。
宋不苦生的端正,不動時眉眼處帶著幾分愁情,笑起來眼睛卻又亮亮的,他在富家小姐里都己經算是數一數二的惹人憐,這會兒坐在他們之間,卻遜色了不少。
尤其是他身子弱些,臉色也蒼白,就更像個備受桎梏的深閨小姐,很是清冷。
落花和春雪對著殘局冥思苦想,恨月捧著話本全心投入,一雙攝人心魄的眼睛吧嗒吧嗒的掉眼淚,秋詞捧著果盤大吃特吃,還時不時要給宋不苦也塞幾個。
宋不苦就更厲害,這一上午是棋也下了,話本也看了,果盤也吃了,哪個姐姐都沒冷落著。
首到斜陽落山,天色將晚,春休催了他好幾番,宋不苦才戀戀不舍的與姐姐們惜別。
宋不苦和春休走到門口,才瞧見院墻上坐著一個人,肩寬腰窄一身墨藍,正是長風。
見他倆要走,長風從墻頭一躍而下,為他們拉開門,沉聲道:“公子在外面等你。”
春休有些驚異,問道:“你坐了一天?”
沒等他答,周厭就扶著腰走來,聲音頗為幽怨:“我也坐了一天,早知你是這般好熱鬧的,就晚些再帶你見他們了,你們這一桌,盡會說些一見如故的好話,聊起來也不顧天色,可叫我好等啊。”
宋不苦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姐姐們待我好,我與他們當真是投緣,也是我不愿走,這才誤了時辰,是我的不對。”
“時辰正好,”像是沒想過他會當真,周厭的眼里閃過一絲慌亂,沒等宋不苦的話音落地,他就趕緊接上了,“天還沒黑,剛好夠去尋個地方消遣,宋老板可愿賞光。”
幾人出了門,周厭還是和長風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