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頂上一邊犯困一邊懶洋洋的曬太陽。
她遲鈍的想起來自己還不知道這是哪,她盯著上方,只看見一個大太陽。
她記得晚上還有小星星和圓月亮。
鼻子上漂了一片樹葉,她打了個哈欠。
翻了個身。
一片磚瓦咔嘰好像被壓碎了。
先睡,醒了可以拿來打水漂。
一打的桃花醉再加上跳舞和挨揍的疲勞,讓沈卻歡在房頂上睡了許久,等到她再次意識回歸,發現自己……還掛在房頂上。
它抬頭望了望,夕陽出現了,紅了吧唧的。
身邊一道陰影,那是一個鴉青色衣著的護衛,棱角冷硬,嘴唇緊抿,如臨大敵。
他嚴肅地注視著它,左手奶桶,右手玲瓏盞。
沈卻歡激動地跳起來搖著尾巴,嘩啦啦又掃下去一疊瓦片。
回風黑臉:。。。
小狐貍當即趴著噸噸噸地喝奶。
一杯接一杯地見底。
嚴肅哥己經開始懷疑自己了。
他好說歹說也差不多擠了兩個時辰的奶。
怎么差不多就夠這狐貍一頓吃的。
看著她這一副餓死鬼的模樣,回風難得大發善心,硬梆梆地道:“吃慢點。”
沈卻歡哼唧一聲休想,喝完之后尾巴一卷瓦片就去打水漂。
剛走出門外,打算親眼見見那些金色的田野和碧綠的草坪,高高興興打水漂的時候。
一輛華麗的轎輦施施然的停了下來。
沈卻歡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大搖大擺的往前走。
一道嬌柔的嗓音響起:“回風大人。”
沈卻歡猛地轉頭,心中警鈴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