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里,還以為柳青清是個純潔的女孩兒。
““那我昏迷了多長時間了?”
木天池接著問道。
“時間太久不記得了,我給你接的屎都養活一茬糧食了。”
花白魚完全沒有形象的話,說得木天池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
隨后她又好像自言自語一般的輕聲補了一句:“大半年了啊。”
聽她這么說,木天池震驚了。
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昏迷了這么久,更沒想到花白魚居然這么久都沒有丟下自己。
這大半年,她究竟是怎么堅持過來的?
一時間,他的心里五味雜陳,感覺她比自己還不容易。
花白魚見他不再說話,還以為他是因為聽到自己說給他把屎把尿讓他不好意思了,便開口說道:“怎么,你還不好意思了嗎?
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沒見過。”
“還是說......你覺得拖累我了?”
“這本來就是你的錯。”
面對花白魚的問題,木天池板著臉回道,試圖掩蓋自己的羞赧,但語氣中實在是沒什么底氣。
“所以,你費這么大的勁兒把我救活是準備要對我做什么?”
木天池接著問道。
根據她往日的所作所為,木天池真的很難相信花白魚會安什么好心。
按照他之前的想法,花白魚應該會把自己大卸八塊,然后通通丟進井里。
畢竟自己粗暴的奪走了她的第一次。
“做什么?
當然是要繼續折磨你啦。”
”......““我是真的沒想到你平時看著一本正經的,快死的時候居然這么大膽,你還記得自己對我做過什么吧?”
聽到花白魚這句話,木天池的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他當然記得自己做過什么,他甚至現在都還能回憶起當時的那種感覺。
而花白魚白靜的額頭上那突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