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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1頁)

感覺他有些僵硬,她閉上眼,朝他的嘴唇親去。卻是親錯了位置,只啄到了他的嘴角。她哀嘆一聲,躺回了床榻上,“沒親到。”話音剛落,她忽地眼前一黑,男人重重地壓了上來,兩片溫熱的唇瓣相觸。他起初是溫柔,只在表面淺嘗,她忍不住呢喃一聲,主動吻上去。他被吻得怔愣一瞬,腦中名為理智的弦斷裂,而后不再克制,主動索取。唇齒間,似要將她吞吃入腹。沈桑寧被吻地喘不上氣,又悶又熱。突然一只手探入被褥中,在她腰際游移,摩挲著,癢癢的。她呢喃道:“好熱。”于是慢慢將被子掀開,想將衣服都褪去。“別動。”壓在被褥上的男人,突然停了動作。沈桑寧難受道:“我想脫掉,不脫掉,怎么做嘛?不做,怎么留后嘛?”聞言,他將她的被褥遮蓋嚴實,忽而與她隔開距離,摸摸她滾燙的額頭,聲音低啞道——“你喝醉了,不宜做此事。”沈桑寧怎么肯,“那你親我干嘛!”他輕咳一聲,“起來吃點東西。”說著,讓人煮了餛飩,給她扶起來吃了幾口。沈桑寧沒什么感覺,醉呼呼的,吃東西也沒什么感覺。不過肚子里暖暖的,很快就睡著了。*滴酒未沾的裴如衍,耳朵的粉紅色在回到書房后,才慢慢褪回原本膚色。留后?他忽地響起沈桑寧的說辭。倒是個新鮮的說法。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快死了。雖是這樣想,他的眼底眉梢卻都覆上了笑意,提筆在宣紙上,平心靜氣地練起字來。一筆一劃,珍之重之。白紙之上,落下的筆墨,赫然形成一個“央”字。裴如衍望著這字,嘴角勾起,心情愈發(fā)愉悅。正此時,陳書拿著小玉瓶進入書房,看見裴如衍時將玉瓶背過身后,干笑一聲——“世子,您沒歇在少夫人那里啊?”裴如衍被打擾有些不爽,“有什么話,直說。”陳書悻悻地將玉瓶拿出來,“大夫那邊驗出來了,這哪里是什么降火的藥,分明是......上火的藥!”“上火?”裴如衍一時沒想進去。陳書尷尬點頭,“春藥。”春藥,什么用途,不言而喻。裴如衍剛剛還沉溺的臉色驀然沉了下來,“知道了。”他聯(lián)想起,前陣子寧侯的突然發(fā)情,恐怕也是這藥物的緣故。難怪那天,妻子說要培養(yǎng)感情,要喂他喝蓮子羹。現(xiàn)在想來,都能說通了。她根本是假心假意,所以才連他對蓮子過敏,都沒打聽過。那么今晚所說的一點點喜歡,又究竟,是真是假。裴如衍提筆的手半舉著,墨水滴落在央字上,壞了字,污了紙。他討厭算計。“世子,這藥......”陳書請示道。裴如衍言簡意賅,“放下,出去。”他面色冷冽地接過玉瓶,攥緊瓶身,冷笑一聲。原本這藥,是該要用在他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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