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從藥箱里拿出筆墨紙硯,寫下張藥方遞給易知魚:“小姐體質偏弱,這是給小姐調理身體的藥方。
連續服用三個月,可改善體質。”
易知魚拿著藥方認真看了看,將其交給流珠后,朝陸陵游拱手:“多謝陸大夫。”
“醫者本分,不必言謝。”
陸陵游離開后,躺在床上裝暈睡的易知雪馬上坐起身。
“哥哥,那個陸大夫就是個騙子。”
江氏在旁失笑:“陸大夫可是京都有名的神醫,怎會是騙子。”
“我明明是裝的,他卻診不出來。
我身體明明好得很,他卻說我體質偏弱,還開什么鬼藥方給我調理身體,不是騙子是什么。”
易知魚:“陸大夫不是騙子,是我讓他故意那么說的。”
至于最后那句話,卻不是他的授意。
想來是因為他喊了陸陵游“陸大夫”,那廝故意報復。
易知雪“啊”了聲:“陸大夫為什么愿意幫哥哥說謊?”
易知魚半真半假地笑說:“因為哥哥用銀子賄賂了他。”
易知雪信以為真:“那陸大夫開的藥我要喝嗎?”
“不用喝,偷偷倒掉就行。”
聽到說不用喝藥,易知雪當即高興道:“好的,哥哥。”
陸陵游和少年離開雅香院往前院走時,后者突然感慨道:“這易府雖不是什么高門大戶,但到底也是官宦人家,府中竟有小姐因為長時間未飲食而被餓暈,說出去恐怕都沒人相信。”
陸陵游輕嗤:“大戶人家什么骯臟事沒有,今日所見不過冰山一角。
等你見得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殊不知兩人的對話被轉角處的朱管家聽了個正好,他當作沒聽見似的走了出來,朝陸陵游笑問:“陸公子可是去給雅香院的小姐看診了?”
“是。”
陸陵游輕頷首。
“不知雅香院的小姐身患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