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抱著芊月回到月山時,離天亮己經沒幾個時辰了,兮彩和毛球蹲在地上看著相柳把芊月抱進她的房間,還把門關了。
“厲害啊,這么快就把月姐姐拿下了厲害啊,這么快就把相柳哥哥拿下了”毛球和兮彩異口同聲道,然后相視一笑,跑出去了。
相柳把她放在床上,為她蓋好被子,就打算離開,這時突然聽見芊月說了什么。
“你說什么?”
相柳稍稍湊近了一點,想聽聽她說什么。
“相柳。”
芊月小聲囈語道“我在。”
“我好喜歡你的,可惜你心里只有她,再容不下任何人了。”
聞言,相柳看到芊月眼角劃過一絲淚,應該是夢見他了吧。
“傻子。”
相柳笑著,輕輕伸出手,輕柔地為她拭去眼角的淚水,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柔。
第二天。
芊月醒來后感覺頭疼的厲害,昏昏沉沉的,她給自己喂了顆藥才有所好轉。
“那什么酒啊?”
芊月起身下床,挑了一件淡藍色衣裙換上。
芊月打開門,和煦的陽光照在臉上,有些刺眼。
“嗷。”
芊月低頭看去,兮彩扒拉著芊月的衣裙示意她看院子里的花。
“對哦,”芊月看著沒剩幾棵靈花的院子“我怎么把這事給忘了。”
“忘了什么?”
相柳剛回來就聽見芊月說把什么忘了。
看見相柳后,芊月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隨即提起裙擺,向相柳跑去。
“相柳大人,你看。”
芊月指著被糟蹋的院子,相柳順著芊月的手看去,靈花靈草死了一片,毛球頓時明白了芊月的意思,轉身想跑,被兮彩攔住了。
“本球球就知道,這女人不會輕易放過我的。”
毛球心里叫苦。
看著東倒西歪的靈花靈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