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在給緊急聯(lián)系人打電話的同時,手機自動獲取了我的地址并通過短信方式報了警,我撿回一條命。
醒來時,我看到坐在床邊的女人,不由自主出聲:「媽?你怎么……變老這么多?」
...《花開冷光知乎》免費試讀幸好在給緊急聯(lián)系人打電話的同時,手機自動獲取了我的地址并通過短信方式報了警,我撿回一條命。
醒來時,我看到坐在床邊的女人,不由自主出聲:「媽?你怎么……變老這么多?」
我看著她的皺紋和白發(fā),時間追上了她,并消磨了她。
我四周看了看:「這里是哪?」
她似乎是被我驚到了,按下床頭鈴,經(jīng)過一番檢查和提問后確認,我失憶了,記憶回到了我十五歲那年。
媽媽神情復雜,讓我好好休息。
突然房門被推開,我看向來人睜大眼睛:「花巖?你……」
我哆哆嗦嗦指著他:「你怎么躥這么高了?」
昨天明明還和我差不多高吧,現(xiàn)在完全變成大人了。
我的發(fā)小奇異地看著我,得知我的記憶回到了十五歲后,他莫名地笑了下:「是上天的安排嗎?」
他說他是在我十五歲那年搬家,后來更是出了國,今年才回來。
「就像是老天在讓我補足這段時光一樣。」
他認真地看著我。
我面露嫌棄:「咦呃,你突然說什么啊?」
昨天還和我打打鬧鬧的發(fā)小突然說這些,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媽媽告訴我哥哥一會就來,說我平時最黏哥哥了,聽得我如遭雷劈:「我怎么還有個哥?你怎么給我生個哥?還是在說安安?安安呢?」
安安是我的狗,他們說狗的一歲等于人的七歲,非要讓我管三歲的安安叫哥。
什么很黏它,明明是它黏我好不好?然而我話一說出口,卻引得媽媽一陣沉默。
花巖表情悲傷:「安安前些日子走了,我們給它辦的葬禮。」
啊……其實也可以理解,算到今年的話安安都已經(jīng)十歲了。
只是對于現(xiàn)在的我來說,是最后一面也沒有見到啊。
很奇怪,胸口悶悶地疼,卻沒有流下眼淚。
就像二十二歲的身體忘記了如何哭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