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靈感,想找她探討。”
他說完,頭都低下去了。
岑時看了禹司銘一會兒,又瞥了一眼同樣低著頭的姜霏,知道這事問不出來什么了。
禹司銘甚至還拿出了證據,是一張舞臺設計圖,上面確實有姜霏的筆跡。
人證物證皆在,岑時也不是警察,沒有強壓著人的權利。
他手指一揮,“你們可以走了。”
禹司銘聽了這句話之后沒有絲毫猶豫,立馬就出去了。
姜霏向岑時報告了一聲,也緊跟著出去了。
岑時看著緊閉著的門,手指不耐地點了點桌子。
姜霏有問題是肯定的,只是現在有點難辦了。
......
走到沒人處,禹司銘才回頭質問姜霏:“那事真和你沒有關系?”
這是他這輩子頭一次撒謊,為的還是這樣的事情。
他確實對姜清柔沒什么好感,但是她畢竟是個女孩子,又是個舞蹈演員,骨折對她來說該是多大的打擊?
昨天姜霏一臉蒼白的找上門的時候,他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今天才知道是因為這件事情。
也怪他昨天去給別的舞蹈設計舞臺去了,沒回來,不然這么大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
姜霏這還是頭一次被禹司銘用這么重的口氣說話,她心里一陣害怕,卻瞬間紅了雙眼,聲線顫抖:“司銘,我你不相信了?我們認識這么多年,我是會做出這樣事情的人嗎?”
禹司銘看著姜霏一滴滴落下的眼淚,順著她的話,想到了姜霏平時的善良和體貼,心里有點過意不去了。
他語氣軟了點,卻還是問:“那你那天晚上,去了哪里,而且你在演出之前問我要過舞臺燈光圖的。”
姜霏一頓,小聲說:“去找你了,那個圖紙,是李冰找我要的,你也知道李冰的爸爸是連長,我,我拒絕不了。”
禹司銘愣了,“找我?”
然后搖頭,“不對,那天晚上沒人找我,我睡了。”
緊接著他的眼神又變成了質問。
姜霏咬咬嘴唇,抬頭看向了禹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