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別生氣,奴真的知道錯了。”
“您讓奴做什么,奴都愿意。”
她抬頭仰望著景文帝,如同看著這輩子都無法企及的神祇。
鼓起勇氣,伸手往男人衣擺里鉆去。
轉瞬間就被嚇了一跳,想要縮回來,一想到自己的處境,還是更用力了些。
景文帝悶哼一聲,呼吸粗重了。
低頭看著女人眼里閃過震驚。
當女人更進一步,他腦子不受控制地嗡鳴一聲,青筋直跳,下意識就扶上女人的后腦。
“從十三歲起就開始秘密接客,錘煉技藝......”夏長青的話猝不及防又擠進腦子里。
滾燙的情欲瞬間降到冰點,扶著她后腦的手轉而把她拽出來。
一臉厭惡地看著她。
“你這樣,只能讓孤厭煩。”
說罷,邁步便走。
下一刻,他只感覺后背猛地被柔軟抵住,腰也被細長的胳膊環(huán)住。
“陛下,再給奴一次機會吧。”
景文帝低頭想把明媚兒的手甩走,目光撞上她還套著夾板的手指,又無可奈何。
“別叫孤生氣。”
緊緊環(huán)抱著他腰的手,漸漸松懈,莫名他心沉了一下。
只聽身后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還不等他邁步,她又鉆進了他懷里。
身嬌體軟、玲瓏有致、膚如凝脂、觸之忘憂。
“陛下,您難道,真的不要奴了嗎?”她語氣帶著哽咽,委屈一下散開。
小鹿一樣無辜的眸子抬眼看著他,拒絕的話如鯁在喉。
“陛下,奴真的離不開您。”
明媚兒雙手環(huán)上他的脖頸,微微踮腳,吻上了他的唇。
唇齒相交,越吻越深,直至她氣喘吁吁,帶出了一條銀絲,眼睛里閃著迷離的情欲。
“這是你自找的。”景文帝一把抱起她丟在厚重的床褥之間。
他本不想再與她糾纏,誰讓她自己上趕著要來求歡。
“做孤的女人,要有大家風范,能不能做到?”
景文帝伏在她耳畔問著,喘氣聲粗重,本想聽她的保證。
可是只聽到一陣破碎的語調,勾得他一點說教的心都沒了。
“罷了,看你也不是大家閨秀的做派。”
“日后,你只需要取悅孤便可。”
他有無數(shù)的女人可以撐起后宮門楣,但只有她能滿足他的一切幻想。
便不為難她學規(guī)矩了。
明媚兒聽到此話,心沉到了谷底。
她確實不端莊、也不像個大家閨秀,登不得臺面,所以只能當一個玩物。
床榻間取悅人的玩物。
“是…陛下…”明媚兒應答。
景文帝的興致極其高漲,明媚兒被纏得不行,只能求饒。
“陛下…奴錯了,求陛下饒過奴吧…”
她的求饒沒有得到應有的效果。
“陛下,奴手疼。”明媚兒眼圈紅了,她的手是真的很疼。
景文帝看著她哭紅的眼尾和抵在他胸口上的手。
占有欲又冒出來。
“這就受不住了?”
“在賞春樓,不是很厲害嗎?”
“恩?”
他話說的冰冷無情。
只是明媚兒早在聽到他奚落的話語時就呼吸一緊,眼淚徹底滑落下來。
梗著脖子不肯再出聲。
氣氛竟然又多了兩分詭異,這場情事匆匆結尾。
景文帝翻身無情,披上寢衣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