隕落,如何不令人唏噓。“小姐別悶著,你說句話啊。”綠藥急得不行。沈妤戳了戳她的腦袋,小聲說:“你用你的腦瓜子想一想,他要是清風霽月,上戰場的時候靠什么?用男色蠱惑敵方嗎?”綠藥恍然大悟,“對喔,不過我還真聽過這樣的傳言,說有敵軍在戰場上看見北臨王世子就愣住了,連刀都忘了拔。”沈妤是上過戰場的,戰場上生死都在瞬息之間,誰能走神到連命都不要了,這樣的傳言誰愛信誰信,反正她肯定不信。“說是被謝昀給嚇傻的還勉強能有幾分說服力。”“可傳言也不會全是假的吧,他如今不是不上戰場了么?”綠藥道。沈妤思忖片刻,“說得也有道理,他早些年是在戰場上受了重傷,據說是箭上淬了毒,之后便再也沒出征過了,北臨富庶,那邊的公子哥都好風雅,他退居后換條路子也說不定。”院子里的燈都熄得差不多,兩人是偷偷溜出去的,進門后沈妤輕輕喊了一聲。“紅翹”。紅翹已經在床上裝小姐裝了一晚上,聽見沈妤的聲音,連忙翻身床,掀開簾子走出來。“你們可算回來了,之前大少爺來了一次,被我給搪塞過去了。”“沒露餡吧?”紅翹說:“沒有。”沈妤取下簪釵環佩一股腦丟在妝奩上,又從袖袋里摸出一小包藥粉,坐在妝臺前陷入了沉思。江斂之不知道吃錯了藥還是給雷劈傻了,已經偏離了前世的路線,不知道父親和哥哥上戰場這件事會不會照原路走。若她記得沒錯的話,厥西大軍進犯的急報將在九月初九呈交兵部,內閣商議好了帶兵的將領,初十一早父親和哥哥進宮,當日離京去往燕涼關,只要她阻止父親和哥哥進宮,內閣自然會商議另擇將領,戰事來得急,陛下自不會拖延時間,只要朱批一落,父親和哥哥也就安全了。第二日正是九九重陽節。原本要登高祭祖賞菊,可將軍府閉門謝客,只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