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明?”
吳楠雪睜著大眼問他,她的眼純凈,印著云彩。
“對不起楠雪,我其實欺騙了你。”
“其實我并不是一個正兒八經的小鎮作題家。
我是個富三代吧。”
“你先別急著被我逗笑!”
“富幾代,對我來說我覺得是恥辱。
我年少時經常叛逆不去上學,因為在貴族學校,我身邊的同學和我交往并不一定是同學的情誼。
家里有利益驅使,當然也包括我在內。”
“我很討厭,我討厭控制,討厭虛情假意。
首到父母決定生了妹妹我才解脫,家里的一堆事就交給小妹了。
當然財產大部分也是。”
“后來我的叛逆,讓我如愿以償的去了公立學校,他們決定不再幫我了,讓我和全國大多數的人一樣的廝殺,沒有什么渠道,只有高考。”
“以前的我不當回事兒,首到遇見了我們那樣的班級,和你,我才找到了我自己存在的意義。”
吳楠雪一把堵住他的嘴,“你好像偏題了吧。
而且我也并不在乎你的家世,重新說。”
她說的很干脆,張學明覺得他更加的幸福了。
“我在這個世界也是個富三代,家庭背景和原來都差不多一樣吧。”
“我看了一下朋友圈和通訊錄。
我沒有出現莫名其妙的妻子,但我好像身體不怎么好。
從小到大都在吃藥,而且經常住院,有一位私人醫生經常聯系。”
吳楠雪總結一下,“看來這個平行世界和原來的世界運行軌跡差不多吧,‘我們’都很像我們,但又都出現了偏差。”
“你說,我們還能回去嗎?
學明。”
張學明回:“我不知道,但天要黑了。”
星辰己經站滿了半邊天,那條鯨魚又露出了湖面,噴了一注很高很高的水,有最后一縷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