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聽到這句話,袁鯉愣住了?
我很......像她?
“我…像誰?”袁鯉小心翼翼,好奇復雜的問道。
“一個故人。”江鋒眸光深邃,舉杯輕抿了一口紅酒。
葡萄美酒,苦澀甘甜。
仿佛他此時的心情。
一個故人?
袁鯉的心緒,有些復雜,下意識的問道,“是女的嗎?”
江鋒眸光深邃,點頭。
他繼續(xù)喝酒,烈酒入喉,勾兌起數(shù)不盡的寂寥。
那年青澀,稚嫩背影。
那道身穿軍服的俏麗倩影,在他腦海中......終究成為了一個記憶。
再也不敢回憶的畫面。
而此時,坐在餐桌對面的袁鯉,同樣......有些心緒復雜。
她,隱隱有些明白了。
為何,江先生會幫自己?
并非…因為自己本身。
而是......因為…自己很像一個人?
袁鯉的心緒莫名復雜…帶著一絲苦澀。
“她,是你女朋友嗎?”袁鯉遲疑著,小心翼翼問道。
這一次,江鋒沒有回答。
而是自顧自飲酒。
一杯飲盡,再倒一杯。
整整一瓶紅酒,幾乎被他一人喝完。
“那…是青梅竹馬?”見他不回答......袁鯉小心翼翼地,又猜問道。
‘哐當。’江鋒手中的那只高腳酒杯,突然被捏成玻璃碎渣!
無數(shù)紅酒液體,染滿了他的右手。
玻璃渣子刺穿他的手掌皮膚,混雜著猩紅的鮮血。
將他整個手掌都給染的通紅。
袁鯉俏臉一白,被他這個反應給嚇住了。
“江先生......您的手…”袁鯉焦急忙慌,急忙拿起紙巾上前,想幫他處理傷口。
可卻被江鋒推開了。
“無礙。”
江鋒冷漠的回了兩個字,他掏出一塊方巾,緩緩擦拭掉手掌上的血漬和紅酒。
氣息平靜儒雅,那擦拭血漬的模樣,讓人有種恍惚的錯覺......他像是一只吸血鬼。
而并非人類。
袁鯉美眸復雜,望著他這般模樣,不知如何是好。
“對,對不起......”袁鯉小心翼翼道歉。
若非因為自己一句話,江先生也不會捏碎酒杯,導致手掌被劃破。
“與你無關。”
江鋒聲音冷漠,緩緩吐出四個字。
他點燃了一根卷煙,而后…坐在餐桌前,自顧自的切起一塊奶油蛋糕,開始享用蛋糕。
似乎,只有自顧自吃蛋糕的這個動作,才能掩飾他此刻內心的焦躁。
在聽到‘青梅竹馬’那四個字后,江鋒的心,已經亂了。
客廳內,顯得有些安靜。
江鋒坐在那兒,安靜的吃著蛋糕。
對于閻羅而言,從來都只有,熏酒抽煙。
他的人生,只有苦辣干澀。
他從不吃甜食。
因為一個殺手的味蕾,決不能被甜味所覆蓋。
甜味,會影響殺手對血腥味兒的敏感。
甜味,會讓殺手的神經…變得遲疑。
甜會上癮,而且讓人變得單純。
江鋒從不吃甜食。
可今夜,他卻第一次…享用起了這份奶油蛋糕。
袁鯉雙手緊攥著,坐在一旁,美眸復雜好奇的望著這個男人。
安靜的看著他吃東西。
這一幕的畫面,顯得有些靜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