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國良憋住的一口氣頓時就松開了,他笑道:“還是三少您爽快,跟您這樣的人說話就是舒服。
”
“小南小的時候我也是養(yǎng)過她幾年,三少看看,給我二十萬就好。
”
他在來的路上都想好了,這價錢就相當于他們老家現(xiàn)階段的彩禮錢,二十萬對梁家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喬國良抬眼看去,只見梁非城的俊臉略微陰沉,心里一咯噔,連忙改口說:“也是,畢竟我外甥女在梁家打擾了這么久,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那就十萬……”
梁非城發(fā)出一聲輕笑,“回去問問你的外甥女,當年是怎么費盡心思爬上我的床,你再來跟我算算這筆賬。
”
喬國良臉色一變,“三少,您這話什么意思?”
三分鐘之后。
喬國良臉色陰沉的離開梁氏,他站在梁氏的大樓下,整個人冷得直打顫,連忙攔了一輛車回醫(yī)院。
傍晚喬南下課后,就去了醫(yī)院,剛進病房就被喬國良拉住,一路拉扯到樓梯間。
喬南甩開喬國良的手,不耐煩道:“你要干什么?”
喬國良揚手甩了喬南一巴掌!
“你個下賤東西!跟你那個不知廉恥的媽一樣,年紀輕輕到處勾引男人,你說,三年前你是不是對三少下藥上了他的床!”
喬南捂住被打的那邊臉,臉色發(fā)白,唇瓣顫抖地問:“誰告訴你的?”
喬國良面目猙獰,“誰告訴我的重要嗎?”
“誰告訴你的?”喬南緊緊的盯著他。
“是梁三少。
”
喬南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他不可能親自告訴你這些,你到底做了什么?是不是因為我不答應幫你,你就去找他了?”
喬國良氣急敗壞,呼啦呼啦的喘氣,“是,今天早上你跟那個女人在樓下對話我都聽到了,所以我就去了一趟梁氏。
”
“你真的去找他了?喬國良你瘋了!”喬南氣得渾身顫抖。
“你不明不白的跟了他,我作為你的舅舅難道不該討要一個說法嗎?他要是能給我一點賠償那也是好的。
”
“賠償?”喬南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話,冷笑一聲,“你有什么資格替我去要賠償!”
喬國良指著她,憤怒道:“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還敢來問我有什么資格,老子是你舅舅!老子滿心以為能拿到一點錢,結果呢,老子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
“喬國良,說話要講良心,你說你是我舅舅?這么多年,連外婆生病這次,你哪一點像個舅舅?這種時候還想著利用我撈錢,你才是最不要臉的那一個!”
喬國良氣得臉色鐵青,“比起不要臉,我還真比不上你媽,不明不白的跟一個整天只顧著玩電腦的男人跑了,一跑就是七年,結果男人死了,回來的時候還帶了你這個賠錢貨,老的這樣,小的也這樣,我們?nèi)业哪樁急荒銈儊G盡了!”
喬南眼神驚顫的看著他,“你再說一遍?”
喬國良狠毒的說:“我有什么不敢說的,你媽是不是沒說過你爸是怎么死的?那我告訴你,你爸是被人亂棍活活打死的,結果呢,你媽轉眼就攀上了梁家,要說賤,誰能比得上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