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烈纏綿的一吻,讓江離完全癱軟在霍伯言的懷中,她眼眸微闔,輕喘著,慢慢平復快要爆表的心跳。
霍伯言好不到哪兒去。
甚至比江離更糟糕,這種到了嘴邊的肉,卻只能聞著看著摸著,卻怎么都吃不進肚子里,換了誰都要瘋。
可他不能嚇到江離。
更何況,這還不是在房間,不是在床上。
他呼吸粗喘,眼底暗沉沉的欲望像是夜幕下、狂風翻涌中的深海,只能找了別的東西轉移注意力。
他喉嚨滾動,嗓音沙啞。
“曇花要開了。”
江離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但身子還是很軟,依偎在霍伯言懷中,舒舒服服的看著曇花盛開的那一瞬。
確實是很美,像是月光賦予了圣潔的光輝。
但霍伯言卻靜靜的凝視著懷里的小女人,黑眸里溫柔似水,幾乎快要滿溢出來,再也融不進任何人。
曇花會持續(xù)三個小時左右。
但他們只看了一會,畢竟明天是工作日,需要早睡。
翌日清晨。
昨晚睡的早,江離很早就醒過來,發(fā)現(xiàn)身邊的霍伯言還在睡,不禁笑了笑,幾乎每天都是霍伯言最早醒的。
她回想昨晚。
好像他們回來后,霍伯言還去洗澡來著。
為什么又去洗澡呢?
江離覺得霍伯言應該是有點潔癖在身,因為他們在花房里待了一會,衣服上沾染了花粉吧。
想到霍伯言喜歡吃自己下的面,江離打算早餐也給霍伯言煮面。
掀開被子時,江離忽然想起白醫(yī)生的話。
如果正常的話,她就不用一直惦記了。
江離看了眼,確定霍伯言還在睡,便伸手悄悄的掀開蓋在霍伯言身上的被子。
突然,被子被拽住,霍伯言醒過來。
“早。”
“早,早!”江離心虛的很,匆匆進了衛(wèi)生間。
聽到衛(wèi)生間里傳出手忙腳亂的動靜,霍伯言唇角微翹,白醫(yī)生把江離的擔憂告訴了他,讓他配合一下江離的檢查。
白醫(yī)生一直住在老宅這邊,主要負責老夫人的身體健康。
她也算是看著霍伯言長大。
對霍伯言來說,算是姑姑那樣的存在。
江離先洗漱完畢,換好衣服:“我給你煮昨晚的牛肉面哦。”
“好,辛苦太太了。”
霍伯言這才起床。
江離下樓,就聽到有對話聲,什么人那么早就過來拜訪?
“外婆,您最近氣色很不錯呢,肯定是白醫(yī)生的功勞吧。”方沅買了許多禮物,其中有老夫人很喜歡的紫陽毛尖茶葉。
老夫人笑呵呵:“瀟瀟這小丫頭怎么樣啊?”
方沅特別不喜歡小孩子,就算瀟瀟主動的討好,也讓她覺得厭惡,尤其瀟瀟嘴上總是念叨著江離的好。
她笑著點頭:“瀟瀟很乖很懂事,很討喜呢。”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