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伯承不想看到這個(gè)叫小團(tuán)圓的孩子。
在沒查清楚所有的事情之前,他只要看到這個(gè)孩子,就會想起姜止可能跟李錦一...
呵斥著讓傭人把小團(tuán)圓抱回房間睡,楚伯承擰眉起身,撐著樓梯扶手上了樓。
主臥的門是反鎖的,楚伯承撥弄兩下,門輕而易舉被打開。
鋪面而來是一陣混著淡香的烘熱氣息,楚伯承剛喝了不少酒,本就熱,他難耐地解開襯衫的扣子,如一匹蟄伏在暗處的狼,一步步靠近熟睡的姜止。
她小小的一團(tuán)縮在溫軟的被子里,只有露出鼻子上面的部分,一雙睫毛又濃又密,在臉上落了層細(xì)碎的影子。
楚伯承抬手去觸碰她的臉蛋。
又軟又滑,像棉絨,又像絲綢,很有質(zhì)感。
床頭上亮著一盞昏暗的小臺燈,蓮花罩子散發(fā)出模糊的橘黃色光暈,映在姜止臉上,楚伯承能看到她臉上細(xì)小的絨毛。
他癡迷不已。
手指剮蹭著她的臉蛋,又探進(jìn)被子底下,掠過她柔軟的唇瓣。
姜止緩緩睜開眼睛。
“醒了?”楚伯承的嗓音帶著酒后微醺的沙啞。
他襯衫扣子解開了三顆,露出泛紅的胸膛,和明顯的鎖骨。
窄窄的腰用黑色的皮帶勒著,精壯的倒三角身材。
從姜止的角度看過去,他眉眼輪廓很深邃,鼻梁高挺,看起來迷人又危險(xiǎn)。
姜止警惕,“誰讓你進(jìn)來的?”
楚伯承沉默不語。
他沒什么表情,可眼中卻帶著幾分受傷。
“把門反鎖,是為了防我?”楚伯承薄唇輕扯,笑得有些苦澀。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還不是輕輕松松就進(jìn)來了?!苯构o被子。
楚伯承的背對著光,英挺的面孔深沉陰暗。
他坐在床邊,一直沉默。
良久,他道:“你就沒有什么想跟我說的?”
“有?!苯购芨纱?,“你什么時(shí)候能放我走?”
楚伯承心里很堵。
他面色陰沉,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姜止沒再說話,輕輕閉上眼。
“姜止,我對你的感情從來都沒有變過,以后的日子,我慢慢補(bǔ)償你?!背械氖致舆^她短短的頭發(fā),“姑娘家還是要留長發(fā)。”
講不通的事情,姜止覺得沒必要跟楚伯承聊。
她扭過身,背對著他,慢慢闔上眼眸。
期間,浴室響起嘩嘩的水聲。
是楚伯承在洗澡。
姜止不想跟楚伯承發(fā)生關(guān)系,他喝了酒,難免會有沖動。
故而姜止在楚伯承洗澡的時(shí)候,抱著被子跑去了客臥。
楚伯承擦著頭發(fā)出來的時(shí)候,沒有見到姜止的影子。
他心情郁悶,裹著一張?jiān)〗砣フ胰恕?/p>
這棟房子房間不算多,楚伯承推開客臥的門,果然見到姜止睡在里面。
他躺了上去,從姜止身后,擁住她的腰肢。
楚伯承喉間有股熱氣,呼吸也是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