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盛晏庭。他居然當(dāng)著霍蘇蘇的面,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我:??很想喊一聲,大哥,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就算再想刺激霍蘇蘇,也不至于沒完沒了了吧。人家都給臺階了,你還想怎樣?我瞪了盛晏庭一眼,示意他趕緊松手。盛晏庭壓根沒看到我的暗示,粗糲拇指還愛不釋手的,在我手背上摩擦了兩下。也不知道霍蘇蘇怎么想的,我和盛晏庭都這樣曖昧了,她居然還是淚眼婆娑的站在那兒。媽呀,一動不動的,跟幽靈似的。我只能再一次用眼神示意盛晏庭,趕緊去哄哄霍蘇蘇,不然再這樣刺激下去,她要是傷心跑路了。到時候可別把罪名算在我頭上。可真行。面對我再次暗示,盛晏庭還是無動于衷。半晌。霍蘇蘇終于開了口,“晏庭哥哥,你一定要這樣嗎?我承認(rèn)......”不等說完。盛晏庭已經(jīng)拉著我,大步進了我的辦公室。門板一關(guān)。外面的聲音是聽不見了,但是,窗簾沒拉,外面的人依然能看到我和盛晏庭在辦公室里的情況。誰能想到,盛晏庭單手把我抱到辦公桌上,然后低頭就親。我真的傻了眼啊。被盛晏庭壓著狂吻的時候,清楚看到外面走廊里的霍蘇蘇,那本就搖搖欲墜的身子,隨風(fēng)都要倒地。“利用完了嗎?”我沒回應(yīng)盛晏庭,而是靜靜的望著他。“利用什么?”盛晏庭雙手撐在我身體兩側(cè),“你以為剛才的一切都是利用?蘇錦,你究竟有沒有心,難道不是我一直在配合你演戲?”盛晏庭說的咬牙切齒。看向我的神情,好像在說我拔啥無情。“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推開他,“請你出去,不然,你心愛的女人一直像望夫石一樣盯著我的辦公室,我還要不要工作了?”盛晏庭是起身了。就在我以為,他要出去找霍蘇蘇的時候,隨著“啪”一聲響,他居然把折疊窗簾合上了。“現(xiàn)在可以繼續(xù)親了吧。”這人跟瘋了一樣親不夠。不用想,只要我和盛晏庭在辦公室里待的越久,外面的霍蘇蘇越煎熬。畢竟那會我和盛晏庭在電梯里就吻個不停,這會進了辦公室,窗簾又拉上了,肯定更瘋狂。如此一來,霍蘇蘇不吐血才怪。恐怕變色龍也沒有他變臉快,昨晚還親自來接霍蘇蘇下班,又是陪著霍蘇蘇吃飯,又是在人家的脖子里種草-莓,今天直接不搭理人家了。還說什么配合我演戲。呵,什么時候我在他心里,比霍蘇蘇還要重要了。我翻了個白眼。“不親,你要是不出去的話,就老老實實的待在這里,承諾你的下班跟你走就不會食言,不然,我就不去了!”我這樣威脅盛晏庭。盛晏庭倒沒再強迫我,從我的書架上挑了本書,頎長身軀隨即靠在沙發(fā)里,有一頁沒有一頁的翻看著。叩叩叩。一陣敲門過后,外面?zhèn)鱽砘籼K蘇哽咽的嗓音。“副總裁,我可以進來嗎?”我剛要開口,盛晏庭在這時突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