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絮影當(dāng)即就把黎糖之前在南城給厲司淮陪睡,后來因?yàn)闊藴啬畹膸追嬀捅粎査净歹吡说氖虑檎f了一遍。
厲太太有些驚訝:“司淮因?yàn)閹追嬀桶阉吡耍俊?/p>
“是啊,后來沒多久司淮哥就找到了溫念,再也沒有找過黎糖。”
“你的意思是,他并不喜歡這個黎糖,只是把她當(dāng)成陪睡的工具?”
“是的伯母。我一直覺得這個溫念不簡單,后面我為了讓她離開司淮哥,還設(shè)計(jì)讓司淮哥和黎糖共度了一夜,可即便那樣,司淮哥也沒有再回頭找黎糖。”
在溫念沒有出現(xiàn)之前,于絮影覺得厲司淮是喜歡黎糖的。可溫念出現(xiàn)后,厲司淮對溫念的態(tài)度,明顯遠(yuǎn)遠(yuǎn)超過黎糖。
厲太太聽后更不解了,看著照片里和黎糖親密的厲司淮,狐疑道:“那他怎么又和這個黎糖在一起了?”
于絮影神色一變,“伯母,您這話什么意思?他和溫念分手后,又和黎糖在一起了嗎?”
厲太太“嗯”了聲,“大概是半個多月前,他就和這個黎糖在一起了,兩個人經(jīng)常出去約會。”
“司淮哥沒有再去找溫念嗎?”
“他們沒有看到他去找溫念。”
于絮影也盯起了照片,看著黎糖和厲司淮跳舞的親密身影,她有些嫉妒,但更多的是不解。
她覺得不太對勁兒。
溫念是他惦記了十幾年的人,就算分手了,他應(yīng)該也不會這么快就回頭去找黎糖吧?
“伯母,司淮哥這些年在外面就只有過黎糖和溫念兩個女人,他挺潔身自好的,我覺得這不對。”
厲太太卻沉下臉,“他這些年只有過黎糖和溫念兩個女人,看來他心里也只有這兩個女人。”
于絮影哽了下,“伯母,他之前只把黎糖當(dāng)陪睡的工具,他應(yīng)該不喜歡黎糖。”只喜歡溫念。
“呵。”厲太太冷笑了聲,“絮影,你還是不太了解我這個兒子。”
說罷,她對兩個背著相機(jī)的男人吩咐:“你們繼續(xù)去盯著他們。”
兩個背著相機(jī)的男人應(yīng)了聲就走了出去。
“伯母,我也幫您去查查吧。”于絮影說。
厲太太緩和了下臉色,慈祥地看向她,“好,但你別被司淮發(fā)現(xiàn)了,我現(xiàn)在很多時候都管不了他,你小心點(diǎn)。”
自從于絮影被厲司淮丟回帝都后,厲司淮就再也不理她了。
不僅如此,厲司淮還放話,如果她再敢摻和他的感情,他會連她的父親一塊收拾。
于絮影的父親在年輕時是厲司淮父親的得力助手,受到厲家的照顧,后來才在帝都闖出一番事業(yè)。
但比起財力地位都龐大的豪門厲家,于家頂多算是富貴人家。
厲司淮想收拾她父親,真就是動動手指的事情。
厲太太是真的在提醒她。
于絮影笑得乖巧:“您放心。”
很快,于絮影走出厲家大門。
她還是覺得厲司淮和溫念分手后就和黎糖在一起的事太過蹊蹺。
她給許久沒有聯(lián)系的汪雅芯打去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響起汪雅芯懶散又不耐煩的聲音:“干嘛?